“天级法宝？”他想到了一个自认为较合理的答案：“嗯，定是这样没错。地级法宝，师傅估计也瞧不上。倘若是法决，盘虚一族哪会像如今这般。所以肯定是天级法宝。嘿嘿，我还真是推理小能手……”
“发什么呆呢？还不快走。”
李九霄的声音传来，顿时让他清醒了过来。
原来这会儿已经到了洞府前，他急忙快步上前。
洞府就是一个简易的山洞，并没有想象中富丽堂皇的模样。
仅仅是山洞一旁刻画着许许多多的妖兽、人族。
无一例外，壁画上妖兽与人族都在交战，除了交战的双方，还用寥寥几笔画了一地的尸体，妖族与人族皆有之。
壁画显得有些古老，有些地方都已经模糊不清，需要仔细辨别。
可就是这么一幅幅壁画，却生动的将妖族与人族的战争描绘的淋漓尽致，只是观看，就觉得耳旁充满了喊杀声，一地的血腥。
“这里的壁画是先古时期真实发生的。”李九霄看他驻足观看，倒也没催他。
还向他解释了这壁画表达的历史。
“啊？”李长安闻言不禁有些发愣，他本以为这只是先人的艺术描绘，为洞府增添色彩，却不想这竟然是真实发生的。
他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人族对妖族会充满愤恨了。
壁画上的妖族有的以兽身战斗，有的化为人形搏杀，但无一例外的，相比人族都是无比的高大。
弱小的人族往往要好几十个人才能与其中之一相抗衡，甚至于有些壁画上的妖兽嘴里还咬着几个人族的下半身。
在做什么就不言而喻了，且这还不是少数。
用心观察，便会发现战场上处处都有发生这样的例子。
人族的残肢散落一地。
看着看着，李长安竟有种强烈的呕吐感袭来。
就在这时，他感觉眼前一暗。
却是李九霄伸掌，挡住了他的视线。
“这上面蕴含了刻画者的道意，会使人不知觉间仿佛置身画中。你修为尚弱，不宜多看。你只需要知道这上面发生过的都是真的即可。”
李九霄此刻倒是没有了以往的和煦笑容，有些严肃的说道。
“这是先古，却也是部分的如今。你曾问我是否可以与妖族做朋友，所以我带你来此。”
李长安稍缓了一会儿，总算恢复了。
听到李九霄的话，不禁有些惊讶，而后望向盘虚，就当着盘虚的面说这些话合适吗？
盘虚此刻却也不轻松，他自己的修为在面对壁画时也是力有不逮。稍有不慎，便会迷失在其中，损害修为。
他正努力维持清醒时，却突然听到李九霄的话传来，吓得差点没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