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人晃了两晃,气的要命也疼的要命,不过还是死死压住人半边身子,骂:“哥,这小子还是个硬茬!”
赵勤朝地上吐了唾沫。
硬茬不硬茬,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把狼刺别去腰后,重新捡起沉甸甸黑黝黝的铁棍,手指不住伸开又抓握,一步步走上前去——陈炽人被羊毛和纪六给合力压住了半边身子,一条腿跪在地上,被迫仰起的一张脸上,眼神冷淡,居然半点惧怕的意思都没有。
好嘛,小子不光硬茬,长得还挺俊。
就是可惜鸟,再硬茬再俊俏,待会也得成个稀巴烂。
赵勤嘴角一拧,手中铁棍高高扬起——就觉脑后“扑”一声闷响,他身子晃了晃,伸手一摸脑后,先是一手粘稠的热乎乎,然后映入眼帘的,是满手掌的血。
他震惊的转过身子——但见身后一个瘦巴巴的姑娘,正喘着粗气,手里拎着一块带血的板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