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吓坏了,一股脑的都跟着上了车。冰姐当时就让我去检查酆朗丽的化妆台,我过去的时候,禾姐在帮着收拾。”
“丁施禾?”
“啊,对。她说听到有人喊,就出来看看。”
“你有看到她动什么东西了吗?”
“好像……”小竹面色有些迟疑——
陈炽:“小竹,你觉得,是你冰姐害的酆朗丽吗?”
小竹用力摇头:“绝不可能。”
“所以,你一定好好想想,想想当时的情形。谁做了什么,或者,谁没做什么。”
陈炽单独约见了丁施禾——还是上回丁施禾请他吃小龙虾的饭馆“段氏”。
二楼走廊尽头的一个小包间,两人相对而坐,丁施禾要给陈炽倒啤酒,被他手握去杯口,拒绝了:“小禾,今晚不喝酒。”
他抿嘴笑,“你那个烂酒量,我怕到时候我背不动你,也怕头发不够你薅的。”
丁施禾讪讪放下手里的青啤,说:“可是小虎哥,我想喝,行吗?”
“你确定吗?”
“我确定,我想喝。”
“那行。”
丁施禾的酒量一向不太好,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长进。一瓶啤酒下了肚,她脂粉未沾的脸已经开始泛红,但她随后又灌了一罐。
然后,又灌了一罐。
接着,又一罐。
陈炽没有阻止,只看着她喝。
最后,丁施禾搂着易拉罐,冲他嘿嘿一乐:“小虎哥,谢谢你。都说酒壮人胆,有些话,我必须得喝点,才敢开口,才有脸开口。”
陈炽叫了一壶热茶,在她面前斟上一杯:“没事,说吧,我听着呢。”
然后,陈炽听了一个很平常,平常到根本都算不得故事的“故事”。
丁施禾当年为爱奔走,在齐天毕业去香港工作后,也跟着跑去了香港。
她浮萍一个,仅有的只有年轻和美貌,又不想牵扯齐天,于是一心自己找工作。
她觉得自己运气还不错,遍投简历面试过n遭后,被一家娱乐公司看中,当了练习生。
丁施禾觉得,自己不要做齐天的负担和拖累,她要靠自己,有一天终能与他肩并肩的,站去一处。
当练习生很辛苦,且她没啥艺术天赋,唱跳俱废,但胜在肯吃苦,又年轻漂亮。公司当时把她跟另一个女生,拟组成一对组合,天天画大饼,说准备推她们出道。
那个女生,叫阿丽。
阿丽没有丁施禾漂亮,但性子野,身段好,气质上颇魅惑。跟丁施禾当时那种小白花的气质,正好形成反差。
丁施禾当时人在香港,举目无亲。虽然她奔着齐天而来,却根本不敢去找他,只抽空就去他公司的大楼下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