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徐凤在外面淋雨淋到了晚上十二点,要不是酒店的人通知我们,她能淋雨淋一夜。”
我扫视了一圈,看着坐在前排的徐凤,她低着头,沉默不语,像是生了一场病似的。
我并没有去关心她,而是冷声说:“行了,别说了。”
我刚说完,就看到教我们雕刻的老师陈凤英进来了,陈老师二十七八岁,气质优雅,一身红色的长裙,身材苗条纤细,长的非常有气质,有古典美人的优雅。
尤其是那张红唇,犹如樱桃小口,经常有人幻想,嘬一口那枚小樱桃。
陈老师是天工奖得主的徒弟,技艺非常精湛,她有一副作品,也提名了天工奖,但是可惜,差了几票,没得到那个奖项。
陈老师说:“今天呢,要带你们到工厂实习,实习期一个星期,我跟你们说一下,实习呢,就意味着是正式走进社会了,你们不能再像在学校里一样懒散了,一切要听从工厂老板的安排,希望你们能给老板留下来一个好印象,好了,出发吧。”
陈老师说完,就带着我们出去。
我也站起来,跟着一起出去,安排实习是正常的,一共四年的学业,最后一年,基本上每个月都要去几家工厂实习,不仅仅是我们,其他科系的人基本上也都是这样。
我刚走到门口,突然看到徐凤摇摇晃晃的,身体有些站不稳,险些摔倒,我立马过去扶着她。
突然,我一碰到她,就发现她身体很烫。
我立马问:“你,你发烧了……”
徐凤看着我,满脸的憔悴跟虚弱。
但是她却强行挣扎开,自己一个人出去了。
我看着,就摇了摇头,也许,我并不应该再多管闲事。
我直接下楼,楼下已经有大巴车在等我们了。
我们直接上大巴车,我跟孟彪坐一块,但是我有点担心地看着坐在前面的徐凤,她发烧烧的很厉害,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
车子很快就开动了,车上的女人叽叽喳喳的,议论个不停,好像很兴奋一样。
但是,我比谁都清楚,走进社会之后,真正残酷的人生才刚开始。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一家叫德林翡翠珠宝公司的工厂车间,陈凤英老师让我们都下车,在工厂门口排好队,她清点之后,就带着我们到工厂跟工厂的保安交接。
工厂很简陋,是一个平房,里面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阵地切割机地噪声,粉尘的味道很浓郁。
我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鼻子,我很害怕再得尘肺病,那样的话,我整个人就会跟我的父母一样。
再也没有任何希望。
陈老师跟我们交接完了之后,就带着我们走进工厂,工厂内部是左右两排的平房,中间是一个堆放废料的院子。
到了工厂之后,我就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