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里调查到的一样，楚河来自高级文明，来这的目的是做生意。”
“嗯？”队长皱起了眉，这和他的判断不太一样。
肖晨阳都往当铺里带别人了，怎么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查他和楚河是否达成了某种约定。”
“是，队长。”
对肖晨阳来说，这又是痛苦的十分钟。
没错，这次只有十分钟，因为在解密完成前五分钟，他就晕死了过去。
“队长，他和楚河确实有约定，他替楚河招揽顾客，他会有百分之三十的提成，但后来因为某种原因，提成被取消了。”
队长连忙问道“什么原因？”
“查不到。”
查不到？队长一挑眉“怎么会查不到？”
“队长您忘记了，当铺有某种脑波加密技术。”
保密，保密，难道真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了？
队长揉着眉头，思考起来。
肖晨阳已经晕死过去，过完的经验来看，在脑波解密器运行过程中晕过去的人脑子都会受到严重损伤，最好的结果也是变成白痴。
看来从他这是查不到什么了。
不过最起码知道了，楚河会以提成来诱导别人替他招揽顾客，这也算是个收获吧，没有白跑一趟。
“收拾现场，撤。”
探员们瞬间忙碌起来，力图把现场恢复到他们没来时的样子。
一个探员指了指肖晨阳说道“队长，那他...”说着，他做了个手掌下切的动作。
队长摇摇头“他已经变成白痴了，不用管他，把小区今天的监控销毁。”
很快，情报科探员们收拾好了现场，离开了肖晨阳家里。
过了许久，摊在沙发上的肖晨阳手指微微一动。
他好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