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搜刮的钱帛如山、美女如林了。”
“对啊,还是冀州好,可不能让伪汉的刘预把冀州给抢了去,陛下,咱们一定要出兵啊,不拿下冀州,可就要白白便宜石勒那个羯奴了。”
“不错,陛下,就算因为这样,让王弥石勒等人有了不满,那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依仗也不过是些流民,哪有咱们五部的匈奴勇士能战,只要有了冀州钱粮女子,肯定能为陛下守住冀州。”
陈元达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语,立刻就是一阵气闷。
在攻陷洛阳之后,以刘曜、呼延晏等人为首的这些匈奴军头,就越来越飞扬跋扈,对于陈元达这种谋臣已经越来越不重视。
“冀州岂能是那么好经营的?非有将帅之才,不能为也!”陈元达立刻说道。
“哼,陈元达,你未必太瞧不起自己人了,我们匈奴人难道就没有将帅之才吗?区区一个冀州而已。”
“可是,如车骑大将军刚才所言,不管是谁,占据了冀州,都必生不臣之心,陛下,要是真如此言,冀州更是不宜此时攻取啊。”陈元达向匈奴皇帝拱手说道。
匈奴皇帝刘聪闻言,立刻用充满狐疑的眼神,看向了车骑大将军呼延晏。
“这又如何?我说的是石勒这种羯奴外人,我们这些人都是五部的匈奴子弟,都是大单于最忠心的鹰犬,哪有鹰犬背叛自己的主人的。”
呼延晏立刻气呼呼的说道。
听到车骑大将军呼延晏的争辩后,刘聪立即解除了心中那点戒备。
“不错,我匈奴子弟,都是齐心协力谋大事,不是司马家那种内斗残杀,肯定不会有御史大夫担心的那种事情的。”
匈奴皇帝刘聪说道。
这时候,刘聪最宠信的中常侍王沈轻声蹑脚的跪倒了他的身边,凑到刘聪的耳旁低声的说道。
“陛下,皇太弟已经离开了皇太后居所,去读书去了。”
中常侍王沈的这句话,就如同毛茸茸的狐尾一样,挠的刘聪的心痒难耐。
刚刚渐起的那几分攻略天下的雄心壮志,立刻被抛到脑后了。
一想到碍手碍脚的皇太弟刘乂去读书去了,刘聪就恨不得立刻飞到皇太后单氏的宫中。
如此丰腴美艳的单氏,老不死的先帝活着的时候,只能远观也就罢了,现在的刘聪已经是大皇帝大单于,却要顾忌着皇太弟刘乂而偷偷摸摸。
一想到单氏的娇嫩、柔滑、水润和轻喘,再加上禁忌的快感,还有背着皇太弟刘乂的刺激,立刻就让刘聪难以忍耐了。
“好了!”
刘聪一声暴喝,打断了下面陈元达和呼延晏还没有结束的争辩。
陈元达和呼延晏等人,看到刘聪的脸色潮红,似乎是一副暴躁的感觉,立刻恭恭敬敬的俯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