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拓一番,以我猜测,这些兵器甲胄对宇文莫珪来说,必定是十分重要,一旦被将军截获,肯定要暴怒兴兵啊!”
“现在我部大单于已经率大军南下晋阳,后方空虚,所以才留将军驻守代北,以备不测,要是将军招惹宇文莫珪举兵前来,那代郡至盛乐一带,恐不复拓跋所有!”
听到卫雄的这一番话后,拓跋六修的脖子一冷,仿佛能想象的到,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将会面对父亲拓跋猗卢何等的怒火了。
“大单于刚刚征讨河西杂胡而归,盛乐城中积蓄丰盈,已经无人不知,要是将军图宇文部之物,那宇文莫珪也必定将要图谋盛乐资财!”
拓跋六修对于脾性暴虐的拓跋猗卢非常的害怕,但是却不愿意如此轻易的松口,犹自倔强的说道。
“这有何难,只要点齐人手,把宇文逊泥衍等都给宰了,那宇文莫珪老髡贼如何得知!”
卫雄听到这话,又是摇了摇头,说道。
“两部世代姻亲,如何能做到密不透风?更何况,这代北可还有拓跋普根等人的部众留居此地,更是难啊。”
拓跋六修此时已经没有了下狠手‘黑吃黑’的心思,顿时一阵烦恼。
“唉,真不知道宇文逊泥衍,到底去给那青州贼许了什么好处,竟然骗到了这么多的好东西!”
说到这里的时候,拓跋六修又恨恨的想到,自己的父亲拓跋猗卢几次出击晋阳,除了给他自己赚的封号爵位越来越高之外,自己却连一些奴隶都没有抓到多少,至于那些匈奴人的缴获,更是全部都被拓跋猗卢自己留下了,将来肯定要留给自己那几个得宠的弟弟。
“将军,依我看,此事再明白不过了!”卫雄说道。
“什么意思?”拓跋六修瞪大了眼问道。
“那宇文逊泥衍悄悄的去见青州贼,又得到这些兵甲之物,肯定要谋定了什么谋划。”
“谋划?什么谋划?”
“宇文部居北,青州贼居南,中间隔着一个幽州,至于什么谋划,岂不是太明显了!”
拓跋六修顿时恍然大悟。
“幽州!卫督护,你的意思是,宇文部和青州贼,要合力进攻幽州?!”
说道这里,拓跋六修一拍手掌。
“原来是这样!宇文部这是要彻底投效青州贼了啊!”
拓跋六修一咧嘴,笑着说道。
“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这些兵甲给抢过来了,大单于尊奉是晋室,要是宇文莫珪尊奉青州伪汉,那可就是敌人啊!”
“哈哈,如此一来,大单于可再也不能怪我惹事了!”
听到拓跋六修这话后,卫雄的眼睛一瞥,显现出一丝嫌弃的表情。
“将军!此时不在于大单于事后怪不怪罪,而在于宇文部也是兵强马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