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到此的。
面对刘琨的惊讶,拓跋普根的脸上也充满了惊讶。
“长安?什么长安?”
“啊,天子在长安践祚,不在长安,那还能在哪里?”刘琨见状立刻说道,但是他旋即看到了拓跋普跟脸上的狡猾一笑。
刘琨不由的心中顿时了然,他大怒起身。
“竖子敢尔!”
他已经明白了,拓跋普根口中的‘天子’和自己所说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叔父,为何如此急躁?”拓跋普根说道。
这时候,帐内已经涌进了七八个索虏武士,都气势汹汹的盯着刘琨。
拓跋普根看到了刘琨脸上的绝望,他不慌不忙的说道。
“叔父不必如此动怒,天子早已经嘱咐过我,让我留意叔父的行踪,害怕叔父为愚忠所困,再做出那往关中赴死的行为来。”
刘琨听后心中大怒,他突然一个转身,拔剑在手一下刺伤了一个索虏武士,然后继续向前一个突刺,直取面前的拓跋普根。
拓跋普根被刘琨的暴起发难,吓得差一点仰面倒地,他退后两步一下撞到了营帐之上,才堪堪避开了刘琨剑锋。
这时候,一群索虏武士纷纷反应过来,全都各抽刀剑在手,准备扑向刘琨。
刚刚差一点被胁持的拓跋普根,这时候却是慌忙大喊。
“不可伤了刘司空性命!”
在拓跋普根的命令下,几个索虏武士不得不束手束脚的和刘琨对峙纠缠。
刘琨见状冲出帐外,想着趁乱召集部众,然后从拓跋营中逃走。
但是,他刚冲出帐外,迎面而来了一大群索虏武士,这些人身穿甲胄,根本不惧刘琨的仪剑。
众人一拥而上,抱腿缠腰的把刘琨给制住了。
这时候,刚刚惊魂未定的索头单于拓跋普根跟着走出了帐外。
他看到被众人死死‘缠’住的刘琨,不由的苦笑地摇了摇头。
“叔父,你这是何苦呢?放着一方王公不做,非要去关中陪司马家送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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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卢子。
大汉的卢子行宫内。
白雪铺地,整个行宫内却是充满了人气的热闹。
自从刘预从幽州归来的时候,就把幽州的许多旧行台的官员及其家眷迁移到了卢子。
这其中,就有幽州都督王浚留在幽州的家眷。
王浚被枣嵩坑到并州刺史刘琨那里后,过了没有几个月就气病而亡,他留在幽州的众多姬妾和几个年幼的女儿,自然被刘预带到了回来。
如今她们都是皇后王则的妻族,自然要留在都城了。
特别是刘预知道,自己的宗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