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晞手中的流民军都是关中汉人,但已经凶悍难驯,若是再让他们继续壮大,只怕比羌胡还要危险,郗卿觉得还有什么比较好的处置办法?”
“苟晞不是正在追剿羌胡和索虏吗?”郗鉴问道。
“叛乱的羌胡和索虏,早已经是没有什么本事了,苟晞现在上表说,只要粮草充足,明年就可以肃清贺兰山以东的所有地域。”
“贺兰山以东?那岂不是整个河南地?”
“是啊,这河南地一平,他手中的兵马势必要留住原地,可这些人都是无法无天的凶恶之徒,实在不放心啊。”
“陛下,臣有一计。”
“何计策?”
“既然苟晞如此善战,那就让他一直作战好了,反正陛下对他们也很是宽容,不仅斩获俘虏都可以归他们,还可以自行就食,他们也愿意的。”
“那索性,就让苟晞帅他的部下一直征战,直到把手下的羌胡消耗掉为止!”
“那羌胡人肯乖乖从命?”
刘预知道这些羌胡人都是惯于杀人越货的盗匪,那些关中流民也不差,但是毕竟作战就要死人,死人的事情如何能持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