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此话何意?”
冉隆有些好奇,他曾经镇守过辽西、东平州,不管是段部鲜卑也好,还是濊貊、沃沮等杂夷也好,只要交纳人质,多半都是老老实实的。
“这些索虏相互之间不念人伦,虽有父子兄弟之实,却罕有孺慕之情,哪怕是交纳了儿子而人质,一旦有了反意,也绝对不会顾念的。”
刘琨的话倒是让冉隆立刻明白彼此之间的理念差异。
“大部分的索头,都是过着逐水草而居的生活,居无定所,根本不好掌控,也难以有令其牵挂的事物,很难让他们交出什么有用的人质。”
刘琨继续说道。卑和段部鲜卑虽然都号称鲜卑,却是大为不同的两种人。
索头鲜卑的风俗习惯要更加的野蛮粗俗,甚至于比冉隆见到的匈奴人还要野蛮粗俗。
“这些索头的根基就是下属的部民,而那些部民的生活却是非常的穷困。”
“数代的跟从,让这些部民只知道有部帅、大人,而从来不知道什么朝廷。如今他们既然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