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外袍两步便走到了含钏跟前,目光灼灼,“你与山茅书院的那位魏先生,怎么回事?”
含钏心头一跳,目光别了别,不瞧徐慨,“...什么怎么回事...”
“甭装傻充愣!”徐慨声音压得很低,“老实说!”
含钏往后退了一步。
吼什么吼!
左不过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闹情绪时十来天不露面,一露面便是斥责人!
在梦里,徐慨可是一句重话都没跟她说过的!
含钏手一甩,险些打到晾晒的柿饼上,用同样的语气回敬他,“没怎么!”
徐慨薄唇紧紧抿住,看含钏的眼神紧紧追逐,隔了一会儿,方将语气平缓了下来,“你们如今是在相看议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