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的等待。
含钏日日让小双儿去官驿看看有无信笺回复,从福建到北京城,要先走陆路再转水路,含钏除了在北京城,便是姑苏城,两辈子就没离开过这两地方,再研究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抠破脑袋也想不到福建怎么来北京城。
便特意去城郊老秀才处买了张画得极其粗糙的地图,再比对着迷梦录,勾勾画画。
天儿渐凉了。
又逢三年述职大考,官场纪律严明,外出吃喝排揎的人渐渐少了很多。
“时鲜”也不例外。
除却一些个常来的老食客,新面孔已然许久不见了。
曹同知踏入“时鲜”厅堂时,吃饭的人不多,三三两两地坐着。
曹同知熟门熟路地点了餐食,见柜台后的掌柜埋着头,严肃认真地勾画研究,探头一看,却见是一副模糊得不能再模糊,粗略得不能再粗略的地图,便笑道,“您在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