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那边的他母亲的一个友人。
那个人叫做玛莎,在监狱里的暗无天日的生活里,只有玛莎能带给罪徒一丝温暖。
人总得有期望的事物,并且将自己的内心寄托在期望的事物上,寻找一个精神寄托,否则就很难活下去。
就像也许某个平平常常的女人,她除了一天到晚上班以外唯一的期待就是看看自己喜欢的偶像有没有出新的专辑,除此以外她便没有其他的欲望。
然而事实上她不是喜欢她那个偶像,而是她毫无期待亦毫无希望的生活被那个偶像拯救了。
在如同死鱼般的生活里唯一能支撑着自己的也就只有期望着的事物,追逐着这样的事物的步伐在大多数时候能让人拥有生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
在监狱里那段生不如人的生活,只有玛莎能给罪徒带来一丝安慰,他每个月能够期望的就只有和玛莎见面的短短一小时。
他们之所以能够见面,还是玛莎向监狱长请求的。
因为罪徒的母亲死于难产。玛莎便想要每个月花一点时间来教导好这个孩子。
免得他慢慢地监狱里那帮犯人同化变得一样堕落,在出生的时候就被注定好结局,就如笼中之鸟。
而他在没有见到笼外的景象,没能意识到自己可以是一只鸟的时候,已经被笼里的污泥蒙蔽了双眼,误以为自己也是污泥,是那样渺小的存在。
可罪徒也确实没有被同化,他虽随监狱里的人变得放荡不羁,收放自如,有了圆滑世故的外表,但内心却从来没有放弃过向往自由。
他直到十二岁之前都住在监狱里,一步都没走出过监狱。
尽管他没有任何罪,但荒谬的是监狱竟然让他为自己死去的母亲承担弥留下来的牢期。
而出狱的期限是,一辈子。
这意味着他得代替那个女人做一辈子的牢,一个自己甚至没有见过脸庞的女人。
正是如此,十二岁的罪徒在得知真相后彻底崩溃了,他就像疯了一样地想要从牢里逃出去,却被守卫拖进了禁闭室。
也就是在禁闭室呆着的那十五天,他觉醒了自己的超凡力量。
他在禁闭室里一边感到震惊一边孜孜不倦地发掘着自己身体的潜能,最后他花了十天的时间,搞清楚了自己身体蕴藏着的力量究竟能够做到什么。
他能够在两个自己曾经去过的地方的墙壁建立一扇连接着的门,只要打开这扇门他就能够在这两个地方里来去自如。
利用这个能力,罪徒仅仅花了半年的时间,就脱离了那个监狱,重获了新生。
与此同时,他没过多久就发现了自己的第二个能力,那是在和一个人独处的环境下,对那个人树立规则,双方都必须遵守这个规则,并且完全地强制执行。
这个规则不可以针对任何一方,必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