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你和泽本在这儿等着,我去准备一下。”阿杜挑挑眉毛,卖着关子,跟泽本也交代了几句,一脸坏笑着转身离开。
“呼……”眼看阿杜离去,泽本长舒一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转过头面带焦急的跟袁安说道,“阿里洗吧啦土里叽里呱啦……”
“停!”袁安赶忙伸出手阻止泽本,又指指自己耳朵,“你应该知道我听不到你在讲什么吧?”
“山里许吧拉肚买气力把……”泽本全然不顾袁安的手势,左看右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拇指般大小的装着液体的玻璃瓶,指手画脚的说着。
“哈,哈,哈,我知道了,你想毒死阿杜,然后咱们被平衡局追杀,过着亡命天涯的生活,体会前所未有的刺激,”袁安一拍双手,满脸恍然大悟的开着玩笑,虽然又摊开双手,一脸无奈,“妈的完全是鸡同鸭讲,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吗?喂喂喂,泽本你拉链没关,小弟弟露出来咯。”
“图立板塔拉体力大……”泽本转过头看看正在吩咐村民拼凑桌子搭起游戏场的阿杜,回头又看看跟自己完全没办法沟通的袁安,急得满头大汗,只能指着手里的小玻璃瓶不停念叨着。
袁安看着泽本着急上火的模样,心里也清楚他是想在阿杜回来之前跟自己讲一些很重要的事,其中包括这玻璃瓶里的液体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但着急归着急,二人之间的语言问题完全就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
除非他妈的现在有个翻译。
现在。
有个。
翻译?
“啊!”袁安一拍脑门,大叫一声。
这段时间都跟劳拉在一起,那个女人不仅在身体能力方面是超人,在知识水平上面也是个超学霸,就没有见过能够难倒她的人类语言,所有的翻译需求都是她一己承包,所以直接导致袁安几乎忘记自己拥有一个更加无所不能的神器。
亚当牌翻译耳机。
平时袁安都将翻译耳机放在装钱的那个行李袋中,这次结束考试回到村里,在阿杜的安排下住进了专门为考生们准备的豪华宿舍中,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的同时,恰好阿杜安排的客房服务也来敲门询问需不需要帮忙清洗衣物。
那行李袋跟了袁安一路饱经风霜已经脏得不行,袁安想也没想就像里面的东西全都取出来,跟着一些脏衣服一起丢给服务生。
钱是不需要带了,随随便便放进了床头柜里,而一些一路之上搜集到的小东西,比如泽本送给他的狼木雕和那个亚当牌翻译耳机,袁安想也没想就放到身上的卫衣内袋中。
多亏了这“想也没想”!
袁安兴奋的伸出手阻止泽本,从口袋掏出翻译耳机,小心翼翼戴到耳朵上。
“亚当?”袁安小声呼唤道。
虽然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