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没注意,被拽了个正着,龇牙咧嘴的扯开孟了了的手,拨了两下被拽得生疼的耳朵,没好气的说道:
“孟了了,你发什么神经?公报私仇是不是?”
孟了了收回手,叉着腰,一听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白描在自己家装得一本正经,装得那么道貌岸然,自己也不会上这么大一个当。
“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糊里糊涂的上那么大一个当!”
白描听了这话也不爽了,“等等,什么叫上当?孟了了你说清楚了。”
孟了了讥讽道:“你自己说,什么遗产,难道不是你在忽悠我吗?”
白描:“难道不是遗产吗?这屋子,院子里停着的车子,还有银行里2万存款......
现在实际上已经属于你了,过两天等我办好手续了,法律层面上也就属于你了,你怎么好赖不分呢?”
孟了了斜睨了白描脑袋上的耳朵一眼,接着说:“反正你就是忽悠我的,我都见过你口中的我的姑奶奶,所谓的‘孟婉秋女士’了。
你说的遗产跟她说的遗产,根本不是一回事,还有,你不要欺负我是小地方来的就不懂,哪里有长着狗耳朵的律师?”
“什么狗耳朵,这是狐耳,你不懂就不要乱说话!”
白描指尖颤抖指着孟了了,似乎被‘狗耳朵’三个字刺激到了,恼羞成怒说道:
“我确实有所隐瞒,但并没有欺骗你,你自己说是与不是?”
孟了了:“是,你没有欺骗我,但是你隐瞒的都是什么?什么孟婆巴拉巴拉的,你宣读遗嘱的时候有提到这些吗?”
与孟了了辩白了两句后,白描终于冷静了下来,心想,自己真的活了那么多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跟这小姑娘计较什么,再说那人还在附近,唉......
便心平气和的与孟了了解释起来,“孟了了,首先我没把实际情况在遗嘱中写明,是我的不对,这方面确实是我的原因。
但是你用你那个脑袋想一下,这些字眼是能在法律文件上出现的吗?
如果不是因为孟婉秋的突然离任,造成奈何桥上交通堵塞,三界不稳状态初现......
我们哪里会那么着急的都不与你说明白,直接把你忽悠过来呢?再说了,你也没有什么损失啊。”
撇了撇嘴,继续道:“你自己想一想,如果不是我找过去,你现在还在工地上摆夜宵摊呢,哪里能在国际大都市最好的地段拥有一个占地面积三亩的庭院?”
“那……”
“你先别说话,等我说完了,你有什么话再说。”白描挥手打断孟了了的话,
“你以为随便一个人就能继任孟婆的吗?我身为九尾狐族在人界的话事人,近乎与天地同寿,但是仍然受天道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