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语的孟了了。
只见她着了迷似的,走到壁炉前盘膝坐下,双眼紧紧盯着壁炉,在一双好好的桃花眼堪堪要盯成斗鸡眼之际,她的目光开始涣散。
此时的孟了了进入了一个不可描绘的世界,好似身处一个由世间所有颜色的橡皮泥构成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她便是主宰,可以随意的改变橡皮泥的形状和颜色。
脑海中灵光一闪,孟了了弯着笑眼伸手一阵捣鼓……
这里添一块儿,那里补个色,上边缺个角儿,下边加个轱辘。
停手后,她纵观全局,满意了点了点头……然后全身无力,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可怜的孟了了晕过去的时机选得着实不对,因为该吃午饭的也都吃好了,不吃午饭的没事也不会下楼来。
因此,她十分倒霉的一个人躺在地板上,没有任何人知道或是看到她晕倒,所以她只能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
白描此时非常矛盾、非常纠结,因为他现在非常饿。
前几天趁一楼没人时偷摸着拿回房间藏在洞里的食物都已经吃完了,他将手上还有些余味的鸡骨头又舔了舔。
肚子“咕咕”叫得欢快,白描转头瞅了一眼洞里石桌上摆着的刻漏,已经是公寓惯常午饭时间一个多时辰后了。
按照惯例,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现在一楼应该空落落没有人,正是他青丘小殿下出动的最佳时机。
于是,白描将光秃秃的尾巴收起,一件宽大的连帽睡袍将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为了配合行动,出门前顺便还捡了一条围巾捂着,只露出一双因为太过饥饿而冒着绿光的眼。
蹑手蹑脚,尽量不发出一点儿声响的来到一楼,径直摸进厨房,好家伙!除了几个馒头红薯,啥也没有?!
不死心的白描将厨房翻了个底儿朝天,确实只有眼前这几个硬邦邦,凉兮兮的馒头红薯,应该还是早餐剩下的。
恨恨地啃着馒头,捧着好不容易搜寻出来的食物,白描只好原路返回。
刚走出餐厅几步,眼角余光扫到旁边休息区沙发下好似有一坨人影,白描连忙举起红薯挡住自己的脸,“没看见我!没看见我!”眼睛却透过红薯之间的缝隙观察。
过了一会儿,发现那坨人影似乎一动不动,他才大着胆子走过去,一看,躺在地上的居然是上午时将自己尾巴上的毛拽着掉光的孟了了!
“孟了了,醒醒!孟了了……”白描俯下身小声叫了她几声声,发现没有任何反应。
他四下张望,确认了一下周围确实没有除自己之外清醒的人,“嘿嘿”一笑,将手上的食物随手放在茶几上。
试探性伸出一只脚,轻轻撩了一下孟了了的腿,一触即收,发现即使这样她也没有醒来。
白描笑意加深,摩拳擦掌就要报上午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