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自上而下将官军吏们也是争相上行下效式,将自己的家眷和财货给车马隆隆的向北送出城去避难;
然后他们的集体反应又带动了城中官宦、豪商、大户的恐慌情绪;以至于一时之间各种人心惶惶之下,渡过湘水向北逃难的士女百姓,哭爹喊娘的壅塞于道途。
然后随着这种征状的传开,那些四里八乡的庄主、处士、封翁、乡绅、富商,还有许多身价不算殷富,但也自认为是“衣冠人物”或是“持正君子”的人家,也避之唯恐不及的争相向着成立逃了过来。虽然他们大都愁眉苦脸而一副深受丧乱的模样,但却也乐坏了潭州城中的数种人等。
首先是那些从中大饱私囊的门郎卫官们,虽然只有那么芝麻大的权柄,却可以从这些机遇进程的富人豪绅身上日进斗金的唠叨一大笔临时外快;
其次是那些旅社店主和有所空置的屋主,随着这些“难民”的不断涌入,城中的各处居所立显紧张起来,哪怕是多年租赁不得的凶宅、废宅,哪怕是草草修缮的棚屋,也是有哲人抢着要。
于是随着人口激增,不但房租飞涨,就连柴米油盐酱醋茶以致所有的东西都跟着飞涨起来,而让本地的居民不但感到米珠薪桂,也带来了许多精神上的折磨。
而直到了第三天,第一支来自黄巢义军的先头探马,这才姗姗来迟式的地道了这座潭州大城之下。而他们的到来也带来了衡阳大城被攻破的消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