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这是有人把草贼给引来了。。”
于是就当场惊起了一片顿足捶胸的反应和哀叹声来。
“这下糟了啊。。”
“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们岂不是主动迎贼了。。”
“这可是从贼的大逆之罪啊。。”
“怕要让祖宗蒙羞,而不幸祸及子孙了啊。。”
虽然那些不明里就的吹鼓手依旧在卖力地演奏着,而始终压过这些惊咋不断的反应和叫喊声;但在人群后端随着消息传开,已经开始有人见势不妙偷偷的转身离去;
然后就发现坊曲间的街道上和巷子里,已经被巡哨和站岗的士卒给逐一堵上和站满了,而不得不由重新退回到了人群当中。
随后,经过林深河那里的一番铺垫和了解之后,周淮安也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这一刻他心知肚明此辈显然误会了什么,而当场闹出这么个大乌龙来;但在心中转念数闪之后,却是故作浑然不知的带队迎上前去,大声的欣然呼喊道:
“难得地方父老如此深明大义,而主动恭迎我义军。。”
“我自当也要也代表义军好生感谢诸位的盛情拳拳。。”
然后他对着身后摆手道。
“来人,给我一一记下这些热情父老的名讳和家门,日后还要有所回报呢。。”
“不过眼下先在港市立下榜文好了,为各位逐一的勒名题记好了。。”
听到这话,那些原本就笑的比哭还要难看的“地方父老”代表们,就更加是言不由衷的呼叫连天起来;
“将军且慢。。”
“贵人。。。不可。。”
“无需如此。。。”
“实在不必了。。。”
“这怎么可以,”
周淮安却是更加义正言辞的勃然作色道。
“我辈岂又是那不知好歹之人,万万不可以推拒的。。”
“不然就是要陷我广大义军将士于不义了,问我身后万千兄弟们可曾答应否。。”
“自当是不能答应了。。”
扛着大纛的张归霸和举着旗头的沙悟净,顿然当先领头吼叫了出来。
“多谢父老盛情,万万不可推却。。”
于是这一阵铺天盖地的声潮几度响彻之后,对面人群就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给摧退了好几步,而手忙脚乱的连捧着的东西都东倒西歪差点儿洒落在地上,至于脸色更是一片一片仿若死人一般的各种发白泛青暗灰,而领头的前排人等表情更是苦的几乎要掉下眼泪来了;
但显然骑虎难下而个个腿软脚软几乎要瘫坐在地上的他们,还得在周旁刀枪林立之下强颜欢笑式的,继续说上一些感怀和致谢的惯例言语,来完成这个奉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