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以统御一支严谨森然、井然有序的行阵军伍,而动辄跨海数百里征伐在外的范例;这已经不是那些逐食而走居无定所的普通流贼,可以行事的路数了。还有来自前往广府商旅的一些传言和见闻,也越加让他肯定自己的猜测和揣摩了。
然后他又觉得有些悲愤和无奈,自己都谢绝了高令公的招揽,而远避在这岭外南疆之地,想埋头著述传世兼做出点实务来,却还是逃不过国家的是非牵扯啊。
“却不知,仆眼下可有为将军效劳之处。。”
想到这里樊绰也在心中暗自叹然,而浑然不觉的放低了姿态道。
“可否令地方黎庶多保全一些元气。。”
“毕竟城中多是汉家的子弟,能够少些杀伤和损耗,以待将来也好。。”
这时候突然有来自远方的一骑飞驰而至,跑的人马满是口沫而在营门外落马下来,然后又被接应地军史给搀扶进了营中。
“什么,峰州发现有土蛮大举犯境?。。”
周淮安不由得转过身来,对着樊绰道。
“看来还真得得借助樊生一二了。。”
“但请吩咐好了。。”
樊绰也有些无奈又有些肃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