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院的碧桐树下。
她利索地爬到石凳上。
因为知道父亲和舅舅在工作,小姑娘便没作声。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一会儿看看苏武,一会儿又看看旁边的文柏。
两个大男人原本聊得好好的,这会愣是让旁边古灵精怪的小不点瞧得神情异样,不得不停了下来。
“晚晚怎么了?”苏武转身摸摸女儿的额头。
嗯,没发烧!
又削了个水果给她。
嗯,也不渴。
苏晚紧紧地捂着小嘴,飞快地摇着小脑袋。表示自己一直很听话,不会出声打扰他们。
“算了姐夫。今天先到此为止吧。”
文柏啪地合上电脑,嘻嘻哈哈地过来抱起小姑娘,“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谈电影。这么久不见晚晚了,我先好好跟她玩。”
“也好。”苏武点点头。
看着眼前逗得女儿嘻嘻直笑的小舅子,他不禁有些想笑。
记得当初国庆时,文柏差点被外甥女搞出了精神分裂。好不容易等到期假结束,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养心谷。
“舅舅,”窝在文柏怀里的苏晚十分高兴,她昂起头问:“爸爸今天的工作已经做完了吗?”
“完啦。”文柏哈哈一笑,在外甥女身上左瞧右瞧。
“咦,舅舅送给晚晚的礼物呢?”
刚才席秋华从马婶的院子回来,就那么当着苏武的面,不分由说骂了文柏一顿。
这会的他正想找个由头把惨叫鸭从苏晚手里拿回来,然后赶紧处理掉。
不说礼物还好,苏晚笑得像朵花一样。
文柏刚提及礼物,小姑娘笑容一收,立即从他怀里溜了下来,可怜巴巴地跑过来抱住了父亲的大腿。
“爸爸,舅舅的鸭鸭破了。”
苏晚并不讨厌惨叫鸭。
不过是听到惨叫鸭的声音,想到了六三姑姑的伴生宠。厌乌及屋罢了。
苏武还没回话,席秋华已经拿着只拔光毛的乌鸡,笑呵呵地从东厢走了出来。
“小晚,那种破玩具坏了才好。”
“要是外婆再在家里听到它‘啊胡啊胡’的声音,保证下一个破的就是你舅舅的屁股。”
咯咯咯!
“舅舅的屁股,破了!”看着脸色窘迫的文柏,苏晚乐的眉开眼笑。
“妈,拿它出来的作什么?”苏武指了指席秋华手里的乌鸡,替小舅子转移尴尬。
果然,席秋华没再嘲弄脸红耳赤的儿子。
她扭着脑袋东张西望,寻找着刚才还在的狮子。
“乌鸡营养丰富,不过是安安辛苦叼回来的,就留给它吧。我已经拔光了毛又掏空了内脏,还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