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确实比自己的午饭精致丰富得多,皇家御厨做出来的菜品也不是一般的口味,虽然清淡,但很合杨二的口味。
“朕也觉得此事不同凡响,背后指使之人,想来就在我朝啊!”文皇吃的不多,一碗饭食和一碗鱼汤而已,此时已经用膳完毕正拿着宦官递过来的热湿巾擦拭着嘴角。接着又道:“这背后之人很不简单,先是算准了日子去往江南雇佣死士,还佩戴了南陈禁军的腰牌,这腰牌岂是轻易获得?必是与那南陈高阶禁军将领相熟,看来这背后之人身份也是不低才是。还有,如前日?儿所讲,能安排这些死士伏与我禁军防守最薄弱处而又能躲过我禁军往来巡查,这背后之饶身份依朕看也是呼之欲出了。”文皇完将擦手的湿巾往桌子上狠狠一扔,一脸的怒容,两眼似乎要喷出火来。
此时,杨二也吃的差不多了,于是放下碗筷,拿过湿巾擦拭了下嘴角,轻轻放下。
“父皇分析的极为精辟,由此可见这刺杀孩儿的背后主使必是本朝高官。父皇,还记得那突厥使臣达利特吗?孩儿这里有其认供的证词。”杨二轻声完便往怀中去摸出了昨夜达利特画押认罪的罪状书来,递给了文皇。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原来主使尽是这郭衍,好啊!区区一个光禄大夫便要谋害朕的皇儿!”文皇啪的一声,将状纸拍在桌上,气得起身,离开桌席,来回走动几步。忽然又停顿了下来,看着杨二声道:“?儿,依朕看来,这郭衍应该不是最终的背后主使,主使应该另有其人。郭衍的能耐要调动禁军为其所用,朕以为他还做不到。再,要让突厥使者为其所用,靠他也难办到。皇儿你当从郭衍口中问出最后的主谋告知朕,朕自当为你做主,剿灭此人三族方泄吾恨!”
“父皇母后,孩儿不想在追查下去了。”杨二起身对着文皇和一旁的母后道。
“为何不查?不查出正主,隐患不除岂非对?儿不利?”独孤皇后此时也插嘴不解的问道。文皇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眼中流露出不解的神情。
“父皇母后,其实孩儿已知幕后之人了。正是因为知道才不愿继续查下去。”杨二低头声着。
“你是,这幕后之人是----”文皇似乎明白了杨二的意思,作为一国之君,文皇早知道太子杨勇一直以来都在防范自己的兄弟,心翼翼的生怕有一出错而丢掉储君之位。但让他不能接受的是兄弟相残的悲剧发生,这让做父亲的无论如何不能接受。为何自己一直以来不纳嫔妃,只爱独孤氏一人?就是不想出现同父异母的皇子为争储,到头来发生兄弟手足相残的悲剧,前朝此类宫廷血腥的悲剧实在是太多了。
“父皇母后,这郭衍大夫乃是太子近臣,虽为我朝光禄大夫,也是太子府资深幕僚上宾,出入太子府如同自家。”杨二解释道,这解释也太过直白了些,让一旁的独孤皇后难以接受,不禁垂下泪来,声问道:“?儿,你是要杀你之人是太子吗?他可是你的亲兄啊!”文皇现在心里一惊明白了,原来自己最不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