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是一片空白,后世的青岛市还毫无踪迹。
“怎么会这样?”唐壁在帅府桌案上愤怒的拍着桌子大叫着。
“王爷啊!如今沂水县城已失,守将连明被贼寇重伤生死不明。贼寇3万人马现在正欲攻击我蒙阴城,若是蒙阴有失将截断我费城联系,费城也必然失守啊!贼兵势大,唐帅如今兵少无法前往蒙阴城增援,请王爷早作定夺啊!”堂下叫屈之人乃是琅琊郡东安府唐进的心腹家将,也是唐壁府中心腹老兵。今日持唐进告急文书星夜赶回济南府向自己的老主人唐壁汇报道。
“蒙阴城樊虎将军能支撑多久力保城池不失?”唐壁问道。
“王爷,樊虎将军镇守蒙阴城之兵不过5千,攻城贼兵在数万之上,加之贼兵手中现有一物颇为厉害,可将城门直接炸毁,不必专为攀爬城墙就可破城而入。樊虎将军必不能久守,望王爷早发救兵与安东。”
唐壁听了沉吟不已,心中暗急。原本想一举歼灭后方草寇势力,现在却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让琅琊郡流寇势力越做越大了。
“你且先下去休息,待本王三思而定。”
堂下心腹家将听唐壁如此说,也不在说话,拱手而退。
“先生,如今已然糜烂,如之奈何?”唐壁摇着头对堂下旁听的高可仁说道。
“真可谓是按下葫芦又起来瓢!东海郡刚平静下来,这琅琊郡剿匪状况却更加不堪了。如今只有再调齐郡以北驻军前往琅琊郡剿匪。”高可仁起身说道,也是他能想到更好的办法了。
“不可,北面守兵只有3万,尚显不足,若是再往琅琊调兵,恐齐郡以北绿林强盗响马趁势而起,那处兵马不能轻动。”唐壁镇守齐郡多年,自然知道自己地盘中匪患的情况,辖区内的诸如长叶岭、桃花山、登云山等均是响马山匪聚集之地,若是没有重兵施压,必然趁势到各县掳掠,那时齐郡以北再乱将起来,伤及济南府全境根本,势必难以收拾。
“既如此,只有一策可用了,不知府君愿意否?”高可仁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主要是没有多余的兵马可以调遣。齐郡以西的兵马面对的情况更为严重,不光要防范洛阳王王世充向东扩张势力,还要防范已经把手伸进齐郡的河东晋王势力趁势动进。北面好歹还有条黄河天险,就算兵少些也能坚守一时。只是北面地界向来不太平,河匪、山匪众多确实是不能少了官军驻守。
唐壁见高可仁欲言又止,不禁盯着他,也不说话,只是示意高可仁将话说完。
“府君可立刻派人前往琅琊郡面见流寇头目杜伏威,与他商议停战止兵。只是府君不愿行此下策。”高可仁说完先自摇头不已,官军向流寇屈服,这怎么也是个极掉面子的事情,传到其他门阀藩镇耳中将受鄙视。
“报---,王爷,府门口有一算命先生不听劝告欲强闯府衙大门,说是有要事面见王爷,我等拦他不住,已有两三个护卫被其打翻。”正在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