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同的是这时的晋阳李渊早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了,就算议事大殿内的群臣脚都冻得有些僵了,李渊仍然没有散朝的打算。
“诸公,议了一个时辰了,可有解决之法?”李渊烦躁不堪的再次问着殿下文武们。
“唐公,还是依照老夫之法,向朝廷服软请朝廷资助我晋阳粮食吧!”大学士温大雅说道。
“不可!此乃自取其辱也!先不说朝廷能否援助我晋阳粮食,朝廷势必借此让我晋阳解释与突厥之盟约一事,这连百姓都广为流传之事,朝廷岂能不知?你当朝廷真是瞎子吗?只不过,朝廷现今有赖于我为其守住北大门隐忍不发而已。再说,朝廷就算不与我计较外通突厥之罪,又能支援我晋阳多少粮食呢?我晋阳为此又该放弃多少利益呢?老夫觉得向朝廷请粮莫如找突厥沙钵略汗。”窦威急出言制止道。
“嗣昌,潞州司马裴世矩真的拒绝卖我粮食吗?可有回旋余地?本公出高价也不行吗?”李渊再次看向柴绍问道。
“岳丈,小婿多方了解,河东潞州其实不缺粮食,甚至储备颇丰,可能是不巧晋王杨广不在潞州之故吧?若是小婿能当面请求晋王千岁,估计也能说通其售粮一事了。”柴绍低头惭愧的回道。
“唐公,潞州不售我晋阳粮食倒也罢了,为何还要调集重兵驻防吉县?原驻防蒲县的罗松部晋军也对我军提升了防备等级。”唐俭赶忙插话道。
大殿内文武顿时议论起来,纷纷猜测河东军的调兵意图。
“唐公,我裴家乃是河东世家,久居与此。那吉县往西不出30里便是黄河上最古老的的渡口蒲津渡,可能是潞州晋军想趁我晋阳缺粮不能动兵之时去攻我河套之地吧!却是好时机,唐公还记得数月前隋皇曾有让晋王替他讨要河套之地的密信?”尚书裴寂出班说道。
“嗯!似有此事。不过他敢吗?此时来撩拨与我,就不怕本公引兵一举南下吗?大不了两败俱伤,大家都不好过。”李渊拍着桌案大声叫嚣着。
“唐公,如今我军粮食最多再撑上20天,若是不能尽快解决,必然兵变。周边能获取粮食之地只有河东潞州,莫如我唐军趁大雪未到来之时,大举南下抢了他河东粮库。”大将刘弘基谏言道,现在最心急的就是他这个晋阳管军之将了。
刘弘基言战之论一出,殿内顿时分作两派,有支持动兵的,有极反对的,各说各辞,争论不下。李渊看了也摇头不已,他知道此时动兵绝对是下下之策,但又没有一人能提出好的解决之道。
“主公,某有一策可解晋阳粮荒!”突然,从靠近殿门处位置传来一声大喝,此声音中气十足,犹如在大殿中炸雷般响亮,非是一般文臣能够发出的。众人议论辩驳之声顿止,纷纷转头看向殿门处。
正在无比烦心的李渊也是被这声响震的惊了,也忙抬头看了过去。只见说话之人正挤开人群走向前列,径直往李渊这边过来。
“岳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