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阵容后,顿时笑了起来,全没把这些临时纠集起来的民夫放在眼里。
在杨玄感三人的带领下,5万一军缓缓上前,慢慢两军间隔只在2里之地了。杨玄感抬起右手示意后面军队停下。
“杨家逆子,认得本国公否?”贺若弼见对方军阵停下之后,便出马高声喝道。远远看过去,他已经认出了最突前战马上那人正是杨素之子杨玄感。
“大隋名将开国元勋贺老将军岂能不识,恕小子甲胄在身不能下马全礼了。”杨玄感也认出了对方出阵的乃是当朝宋国公贺若弼,这老将与自己父亲在朝中平级,且同时受封国公的。
“既认得本公,某且问你,你杨家原本就是皇亲,你父乃是当朝国公,因何反了自家江山?实不智也!不如悬崖勒马下马受降,看在你父面上,本公带你回朝面见陛下,陛下仁慈,当会饶恕与你。”贺若弼大声劝诫道。
“呵呵!多谢伯伯好意,且听小子一言。方今天下因晋王千岁暴虐而乱起,开掘永济渠令万千百姓生灵涂炭,多有仁人志士揭竿而起。某之起兵便为天下苍生住有其地,食有其粮。更为清君侧剿除晋王,还天下太平。再则,如今大隋天下藩镇门阀林立,各方势力各自为政,多有不服隋帝者,可见当今皇帝貌似清明实为昏君也!再说天下大乱,当有德者居之。若是伯伯认同小子之言,便放开大路,容小子率军一举捣毁已筑之渠,驱散筑渠民壮;但有阻拦,便请伯伯胜过小子手中银枪,小子便降。”杨玄感一气说完,言语中尽是叛逆之词和对贺若弼老将军的不屑。
贺若弼听罢,顿时火气,大怒道:“好好好,就让老夫领教你这逆子手中银枪。”说罢,纵马奔出,手中金背黄龙刀直向杨玄感脖颈抹去。
杨玄感欺贺若弼年迈,并不畏惧,举枪相迎。一老一少,一刀一枪,二人便战作一处。只是老将一呈当年之勇,越战刀势越甚;杨玄感依仗年轻气盛奋力抵挡枪法不乱。
不过50余合后,杨玄感便枪法散乱,抵挡不住贺若弼大开大合的刀势了。
阵前一直观战的朱登见了,心中暗叫不好,看看自己义父要败下阵了,忙策马而出,冲入两人之间,大叫道:“义父且退,容登儿斩这老匹夫。”说罢,一枪将砍向杨玄感的大刀挑开。杨玄感一缩头勒转马败回阵中。
朱登接战老将贺若弼,转瞬间两人便又战过20余合。原本朱登本事就在杨玄感之上,又是接战老将,贺若弼此时也有些气力不济,刀势顿减,看看抵不过枪法出众的朱登。
“汰!朱登小儿,手下败将,某来战你。”这边罗成见老将贺若弼将要不敌朱登时,不由得大叫一声,跃马而出。
朱登正与贺若弼缠斗已占上风,眼看就要分出胜败,却突然听到一声喊,急抽空转头来看,认得是罗成出战而来,不由大骇,忙拨开贺若弼刀头,勒马而回,不敢与罗成交手。
“呵呵!好个懦夫,那里跑。”罗成见朱登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