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快,趁此时机命令军士们用土袋将城墙塌陷处堵上,再去把损坏的城门用土袋堵严实了。”王仁则慌忙下令道。
经过对伤损统计,此次攻击伤亡了不到3000人,这个数字对于尚有7万多守军的王仁则来还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城外数十万晋军不趁机攻进城郑
“将军,就算城墙能用土袋堵住缺口,但将士们都不敢再上城头防守了。若是敌军在用炮袭又当如何?”身边一员副将带着哭腔叫道。
“这----”王仁则听了顿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茫然的看向远处的那一排令人恐惧的黑色铁疙瘩。
就在这时,晋军阵中又跑过一骑,仍旧是举手打着白旗。王仁则呆呆的看着越来越靠近的这人,原来还是那晋军中的主簿裴蕴。
“裴蕴先生,汝又来何干?”王仁则大叫道。
“城上可是王仁则将军?某特来劝将军出城纳降的。”
“呵呵!汝之火器虽然厉害,但我城中守军尚有近8万,守此城绰绰有余,如何便降了?”王仁则有些不甘心的回道。心想,自己现在若是只存数千人马,那降了也无所谓。但初战自己仅伤损了3000人,就来逼降,似乎也太过荒唐了。
“呵呵!王将军能否投降不在于你现有多少人马,而在于将军能否守得住城池。请问将军,在某的炮火之下,这洛口城还能守么?”
“先生此言差矣!先不我城池安在,单就我洛阳援军已在近处,不日便到。本将如何能降你?先生且回,只管来战。”
“呵呵!言尽于此,待某再次轰城。”完,裴蕴转身便回返本阵。
“快令将士们速速离开城头,到城下躲避。”王仁则见裴蕴回阵,立刻就看到那列炮队有了动作,吓得赶紧下令让刚登城防守的将士立刻退下城去。
但王仁则命令将士们刚刚来到城下死角处躲好,就听城外又是一阵让权寒的炮声响起,众将士立刻用双手将双耳捂住。
连绵不息的炮轰持续了半个时辰,城下守军在大地的震撼中苦苦捱着,不少士卒双膝跪地不断对着上磕着头,哀求着老让自己躲过劫数。当城上的爆炸声停止很久了,守军们都未反应过来。
“将军,停了,你听。”一个护卫不断推搡着紧紧捂住耳朵,紧闭双眼的王仁则叫道。
“啊?停了么。快登城去看看,晋军是否来攻了?”
“将军,还看什么啊!城墙已经垮塌了大段了就是城中民房也被毁了多半,我军伤亡惨重。”
“啊!”王仁则仿佛才从梦中惊醒,赶忙起身回头看向城墙方向。果然,映入眼界的早已没有了高大的城墙了,取而代之的尽是一堆垮塌的破碎砖石,仅有不远处的城门那段还矗立在烟火之中,城楼建筑已是一堆熊熊大火。再看城中到处火起。
“唉!大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