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15万人马如何能在旷野中抵挡晋军骑兵来攻?”柴绍担忧的问道。
“是啊!本帅欲趁宇文化及大军现在京城收拾残局之时,出兵南下去攻打朔方城,现朔方守将乃是裴仁基,并非河东将领,且兵力分散在长城各点,朔方城守军并不多,我大军去取当能拿下。若是占了朔方城可作我大军抵挡晋军北上来攻的前沿屏障,守住朔方便守住了这河套全境。”
“大帅,末将愿带本部5万人马星夜去取朔方城。”殷开山起身抱拳请命道。
“本帅正有此意。那就请殷将军今夜出击,3天后便可抵达朔方城下,本帅随后大军赶到。”
“末将遵命,这酒待取下朔方城后在痛快喝上一场,末将去也!”殷开山拱手一礼后,领着手下两将韩成豹、丁天虎走出大帐。
“药师贤弟,依为兄看莫如再从晋西徐军师那里调5万唐军过来听用,朔方城如取了,那长城沿线的灵武、盐川和雕鹰三城便不能不取,这三处也都是需要派兵驻守的。”柴绍原本也是多谋之人,早就看出了朔方城与长城沿线三城之间的共存共生关系,于是提议道。
“嗣昌兄所言真乃字字珠玑,一针见血啊!但晋西三城之兵不能动,小弟一直以来都有隐忧,那杨广非是愿意吃亏之人,如今小弟出奇兵趁虚抢占他的河套之地,更是将这大片土地上的粮食据为了己有,他如何不恼?前日小弟得报,晋王手下大将伍天锡已率军15万回援潞州,若是加上早先从泽州调回的侯君集部5万大军,现在潞州司马裴世矩可调用的机动之兵不下20万。小弟生恐晋王杨广对我晋阳报复发动全面进攻啊!若是轻动了晋西三城之兵,他那里便成了我晋阳最薄弱之处了,他那10万之兵小弟尚闲不够,怎敢调用?”李靖无奈的说道。
“药师贤弟是说,若是我晋阳和河东全面开战,徐军师那里便是棋之急所?”
“岂止是急所之地,更如同孔明失之街亭。三城若失,我河套唐军顿成无根之浮萍。但尽管如此,我晋阳也派不出更多人马去守了,就看茂公兄的了。”说完,李靖端起酒杯带着些许郁闷独自喝下一杯。
柴绍听了李靖之言后,有些发呆。他正在体味着李靖方才之言的轻重,最后竟是越想越觉得后怕,握酒杯的手心竟然出了一层冷汗。
“药师贤弟,明日为兄当速返晋阳,将贤弟方才之言告知唐公。以为兄对杨广的了解,他极有可能攻打我晋阳,为兄来时已知河东郡封锁了我晋阳通往中原的商道,可见晋王杨广已经对我晋阳动手了。我晋阳却似还无动于衷般,不加提防。”
“嗣昌兄明日回返晋阳,途径茂公兄驻守的平夷城时,当提醒其加强防守,派探马往南探听河东军消息,最好派出小股人马占据各处边境道路要点,切莫让晋军北上之兵偷袭我三城。切记!”李靖再三提醒着柴绍。。
“贤弟放心,为兄定将此话转达徐军师,为兄心中惴惴不安,今日这酒便不喝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