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没得选择。”
“那好!我就信你是当今圣上。”说完,邢玉英倒是放开了,不在畏惧,竟走到桌前直接在杨二对面坐了下来。
“请陛下跟民女说说这生意该如何谈吧!民女洗耳恭听。”面对这送上门的救命稻草,此时的邢玉英是无论如何要去抓的,这是她刑家最后的机会。
看着突然间像换了个人似的邢玉英,一脸不卑不亢的神情,杨二心中不住的暗笑着,于是说道:“其实简单,本公子只需姑娘前往成都刑部府衙大狱去见令尊,就说本公子许可刑家以身外之财换取全家性命,也正所谓破财免灾之说。舍得钱财保命,不舍钱财便舍命,如此而已!这生意姑娘认为还可谈么?”
“那敢问陛下,要多少钱财才能换得我全家性命?”邢玉英眼睛一亮忙追问道。
“呵呵这个嘛!汝父自然知晓,姑娘可随某之家将前往刑部大牢,去见令尊。若是有结果了,可到蜀王府来见本公子就是了。当然,若是3日内,本公子得不到消息,那就---呵呵在下告辞了。”说完,杨二起身便往外走,出的门后便对左天成说道:“老左,带刑姑娘去刑部大牢,让她去见刑家家主。”说完,头也不回的下楼而去。
“姑娘,收拾收拾跟本将走吧!”左天成进到房间对还在发呆的邢玉英说道。
邢玉英见有人来催,便慢慢起身,收拾了一下行囊后,便跟在左天成身后往刑部大牢而去。
成都府刑部府衙大牢内,现在已经是人满为患了,每间牢房连躺下的空间都没有,里面关押的每个人都只能将就的坐在地上。按照芮大年的要求,四大家族中男丁统一在几个牢笼中关押,女眷也集中在数个相对干燥且宽敞的的牢房中看押。未成年的孩童全部跟随女眷一起。这也算是对每个世家家眷的厚待了。
四大家族的家长则集中关押在一个牢房,这间牢房条件也是最好的,不仅宽敞而且地上铺着四床还算干净的棉被。只是这被关押的四人尽都人心惶惶的,像是已经感到自己的死期即将到来般。
“老刑,都怪你家逆子莽撞,怎就去行刺杀蜀王殿下之举?如今连累的我几家全都遭此大劫,唉!”况玉堂低声对坐在床垫上闭目静养的刑寿仪嘶吼道。
“况老,现在说这话还有何用?当想想如何摆脱眼下危局?”陈展隔着刑寿仪对况玉堂说着。
“还有何法?若是我等还有家人在外,倒可筹措银钱买通王府上下,以期大事化小,只追刑家之罪而减轻我等罪责。但我顾家,上至门房老管家下至6岁孙儿全都在这狱中等死,就是有钱也没办法用了。”顾宪和有气无力的抱怨着。
“各位,我儿犯下这灭门之罪,我刑寿仪也只得认了。但与各位兄台无关,想必关上一阵后便自然放了,何必在此多说?”刑寿仪轻声对几个世家家长说道,说完后,又再次闭上了眼睛静坐着一动不动。
“况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