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伊涅斯塔将军却是早已跪倒在了一块青石上,领着一群护卫们对着空不断开始祷告起来。
“哦?真就如此?”塔克罕不由再次抬头看向那空中的黑点,只是那个黑点逐渐隐入了一朵白云里去了。空中除了浸润心脾的蔚蓝和如同羊毛般洁白的云朵外,在空无一物了。
“虎帅笑了,我山中有的是箭弩,哪来火器?此必是那上雷公扔下来的一道雷电,击中我岗亭后爆裂之后的味道。”
“风中竟有一股火药的味道,将军山上可有火器?”塔克罕没有直接回答伊涅斯塔的话,而是闻到了一丝火药的味道,不禁问道。
“虎帅,你可知那上漂浮的是何物?怎会施放雷击毁我岗亭?”伊涅斯塔手搭凉棚抬头看着一朵云彩边上静止不动的一个黑点问着塔克罕。
“将军,你看呐!那朵白云之下那个黑点,方才就是他施放的一道闪电雷击,将通向关隘的一处路边岗亭给轰成了碎石了。”
到了洞窟外面,眼到之处的每一个士卒都跪伏在地上,更多的士卒还在不断的向着空祈祷着。对于这些普通的突厥士卒来,眼中见到的这一切就是心中的长生显灵在肯特山了。
“哼!”伊内斯塔把酒杯使劲往桌案上一放,身形顿起,看了塔克罕一眼后,转身离席便往洞窟外走。塔克罕连忙放下酒杯起身跟了出去。
“将军,还还是亲自出去看看看吧!就就在半空中”
“什么长生?什么雷公显灵?清楚。”伊涅斯塔没好气的道。
“将军将军不不好了。上长生不是雷公,雷公显灵了”一个校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跪倒在地,语无伦次的叫道,一脸的惊慌之状。
“什么声音?”伊涅斯塔回过神来对着洞窟外面的护卫叫道。
突然,外面“轰”的一声巨响,犹如晴炸响一个霹雳般,震的伊涅斯塔和塔克罕桌上的酒杯都晃倒了,两将也同时被这声响吓得全身一震。
“嗯将军此言也有些道理。其是攻是守,最多再有十日便见分晓。”听伊涅斯塔出的理由似乎也有道理,塔克罕似信非信的道。
“哦?呵呵!虎帅多虑了,南军长途跋涉来攻我肯特山要塞,岂是为了围困我军?多的不,就是他军中的粮食也撑不了多时。他十余日只顾多挖壕沟加强防守,许是再等后军前来,待其后军人马一到,估计便要全力攻打我山上关隘了。”
“嗯若是他只想围困我军于山上并无攻打之意呢?”
“哦想是还未算计好如何攻打关隘,不管其如何动作,我肯特山守军只需坚守关隘不出,他南朝人就算再多诡计也奈何不了本将军。”
但这一反常的情况却引起了常和隋军打交道塔克罕的注意,他知道南朝将军多善用谋,这次又拓宽了壕沟,其中必有原因,于是放下酒杯问着伊涅斯塔:“将军,南朝军队已在山下十余日了,却不见一次攻山,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