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些本事的,尽然与杨广在辽东战成了相持,拼起了消耗。”高士远对杨玄感轻声说着,端起茶杯茗了一口。
“嗯!现今整个辽东和高句丽国都处在雨季,想必是这大雨连天的帮了高句丽人的忙。但愿,高句丽人能坚持的在长久一些。”
“唉!怕是悬啊!贤弟没听见说太行驻军10万跟随粮草辎重去了辽东了么,现在大隋进攻高句丽的人马超过了百万了,高句丽国区区那点人马更本无法抵挡,败亡只在数月之间尔!指望不上了。”
“义父,先莫想那些了,还是先想想我等出去之后欲往何处存身才是。”朱登按耐不住焦躁的心情问着杨玄感。
“高兄,可有可靠之处容我父子前去投奔?”杨玄感再次问向高士远。
“唉!原本江南为兄还有朋友的,现在看来也去不得了。要不出北门潜入太行山中,那里多得是外来人口,应该可以潜匿行踪。”
“不行!太行郡去不得。那里原本就是杨广新设的特区,守将皆是杨广心腹,各村寨里正皆是官军立功后退役的老兵,对外来人口盘查最严。”
“义父,要不前往高原吐蕃。那里非大隋之地,我等去了便再无性命之忧了。”朱登插言道。
“嗯!倒是一个可去的地方,只是那里风俗习惯实在难以适应。是个苦地方啊!”杨玄感感慨道。
“唉!玄感兄名声太大,恐这大隋国内难有安生之地了。不如就去吐蕃外番吧!”
“高兄啊!非是小弟嫌弃吐蕃,而是杨广平定了高句丽国之后,下一个目标必定是高原吐蕃。小弟曾游历过西突厥和吐蕃国,已经看到杨广为征服高原吐蕃在作准备了。还有,即便两国短期内不战,那吐蕃囊日轮赞普之子松赞干布现为人质软禁在长安城中。若是获悉我父子去了吐蕃,恐会被囊日轮赞普擒住以作交还其子的筹码。是故,高原吐蕃也是不安全的。只有”
“义父,只有什么?”朱登焦急的问道。
“唉!只有我父子出家为僧,寻一古寺偷活一生。”
“啊”朱登茫然。
“唉!只得如此了。还需寻一深山古刹才可,否则,躲不过刑督部的缉拿。”高士远叹息道。
一时间,三人沉默下来,谁都不在说话了。
黎阳义军兵败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江南义军领袖章昭达等人耳中,不光章昭达等义军头领惊诧,这消息也在义军中广为传递着。听闻此消息者无不惊慌失措,但凡有点头脑的义军将士都知道大隋官军得胜之兵将倾巢南下,很快就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军心动摇使得章昭达等人更加焦虑起来。
“章司空,不如趁我军攻打建康城不利,火速退兵前去攻打余杭,占据余杭湾控制停泊在湾内的海船,以作退身之备。”仆射公袁宪惊慌的提议着。
“撤!肯定是要撤的。但如今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