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示意，注意到于敏手中的笔记本，杨明道：“想要毛小姐的签名？”
不等杨明征询意见，毛啊茗就自己颠颠小跑的接过笔记本，一边签名一边道：“既然你们是杨先生的朋友，想找我签名那还不好说么——要不要我给你们留个电话，以后想要就打电话给我？”
只是现在，即便面对毛啊茗这种明显带着几分谄媚的口吻，于敏都已经没有感觉了，她只是恨恨的盯着杨明。
眼见杨明已经跟没事人一般的走开，实在是忍不住的于敏哭着道：“你难道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如果你是想问我为何要隐瞒身份骗你这事……”
杨明道：“我向你道歉！”
“就这样？”于敏问。
“就这样！”
杨明最后看了于敏一眼道：“因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所以……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然后，他不顾于敏的哭喊或者咒骂，直接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