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温顺状,快速踱着小步来到詹闶近前,保持着一些自认为礼貌和尊重的距离,开始给细细道来:“好叫道长知晓,我大明断案依循《大明律》和《大诰》,各类案件相互不同。若是如今日这般,都是先由苦主递上诉状告诉,堂官查阅后进行审问,期间可传唤证人上堂……”
许是紧张的缘故,常知县絮絮叨叨说了一炷香时间,说来说去越说越糊涂,不过还是达到詹闶的要求了。
“好了,贫道大概有些了解了。”正在常知县口干舌燥的之时,詹闶让他停了下来,问道:“那今天贫道被告,有什么证人吗?”
常知县趁机咽了几下口水,答道:“今日原告并无证人。”
“什么?没有证人?”詹闶有点懵,皱起眉头问道:“你是说,就只有他一个人告我?那他告我的到底是什么罪?”
常知县好像明白了点什么,忙解释道:“道长误会了,没有证人是因为原告有三人。吕教谕夫妻二人和他女儿同为苦主,告道长你击杀吴举人、与蒙人做奸、劫掠宝昌县三罪。”
詹闶听了点点头,没想到这吕教谕自己还给自己挖了个坑,那就别怪老子下狠手了,斩草要除根啊。
整了一下衣服站起来,朝常知县抱拳拱手非常正式,朗声道:“常知县,贫道请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