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更合今日的口味？”
朱棣略微想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装犊子，有话就直说：“为何不能三种同饮？”
还真特么是个成年人，詹闶觉得有必要给阿棣科普一下了：“殿下，酒与酒之间是有很大区别的，选料、水源、发酵等等都会因为区域和制法的不同而大相径庭。哦，发酵就是加入酒曲到成酒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不同的酒会出现不同的发酵产物。把两种不同的酒混合在一起，它们的发酵产物也许就会产生恶变，从而对人体的肝、肾、心等内脏造成损伤，得不偿失啊。”
听詹闶说得头头是道，朱棣不相信也得信了：“那便选这昭馀真露吧，你我身在北国，自然要喝北国的酒。你说的那个发酵，也是行道教学问吗？”
给阿棣一个他以为是“你说怎样就怎样”，实际上是“你丫还真是个地方保护主义者”的眼神，詹闶谦虚道：“我教专研万物之道，两千余年来不过是略知皮毛，叫殿下见笑了。”
牛逼吹得差不多，小酒杯也该正式端起来了，三人就在雅间里推杯换盏好不快活，一顿饭直吃到未时将尽。
席间自是免不了延续国人传统，很多事要在酒桌上聊。朱棣在张玉的助演下讲述他如何带着大军征战草原，詹闶就给他们普及一些异域风土民情和奇闻轶事，后来还聊到了詹闶想要什么样的仆人奴婢，总之是宾主尽欢。
饭后来到临时改造的会客室喝茶，詹闶有意为之选了铁观音。当然他身为行道教掌教，又是专门为朱棣选了这款茶，名字肯定是要换一下的，改为叫青龙茶。
朱棣对这个名字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催促詹闶把烟卷拿出来。听张玉念叨过好几回了，他特别想见识一下这个烟卷到底是什么神奇之物。
詹闶犹豫片刻，决定不给阿棣抽烟：“殿下，烟卷这东西容易致瘾，对身体也有些许害处，所以贫道建议殿下换另外一种。”
说着，手中凭空出现三只烟斗、一盒烟丝：“这个叫烟斗，我教祖师根据海外两万里处阿兹特克人的烟具改良而来，可吸食更加纯粹的烟丝，不必每一口都吸入肺部，危害小很多。”
把一只中等容量的海泡石烟斗递给朱棣：“这种是用奥斯曼特产的海泡石制作，装烟一次可吸大约半个时辰。使用久了海泡石的白色会逐渐转变，成为类似咀部琥珀材质的颜色，十分美观。此石唯一缺点就是易碎，殿下使用需适当小心。”
给张玉的是一只石楠根烟斗：“这个是选用法兰西国一座海岛峭壁上，一种叫石楠树的百年根瘤制作，使用日久也会转为琥珀色，赠与张将军。”
然后就打开烟丝的盒子，教他们填塞烟丝。朱棣看到詹闶的烟斗和自己两人的不同，问道：“道长的烟斗是何种材质，与我二人的有甚不同？”
詹闶看了看自己的烟斗，把斗仓和烟咀分拆开展示了一下，给他们解释：“贫道这个使用的材质叫玉米芯，一种产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