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詹闶一边往珠儿跟前走,一边说道:“要老爷我说,是你这小蹄子皮紧了吧,竟然敢编排老爷的不是!”
当老爷的说话开始不正经,珠儿干脆也豁出去了,胸脯一挺抬起头:“奴婢是出身低下,可那也不是奴婢自己的错啊,老爷凭什么看不起。今日里疼这个,明日里疼那个,奴婢只当是自己不招老爷待见。可是您不能,不能把人家打发到织坊去啊,您也说过……,啊……”
珠儿说到一半,就被詹闶拦腰抱起,吓出了一声尖叫。随后想到是自家老爷下手,马上就安静下来,还伸手保住了詹闶的腰。
抱起来不是要干那事,珠儿还在养殖期内呢,詹闶可舍不得下手。就是觉得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先抓到边上收拾一番,让她知道知道老爷是个什么人。
一炷香时间的专业且目标明确的按摩后,气喘吁吁额头见汗的珠儿开始求饶,什么再也不敢了之类的话说了一箩筐,这才讨得詹闶罢手。
喝了杯茶补充水分,又得了詹闶接下来该怎么操作的安排,珠儿就风也似的逃开了。一路上还在想,难怪姨娘们总被折腾得声嘶力竭大叫,敢情老爷还没动真格的就这般动静,老爷还真是太那个啥了……
珠儿走后,詹闶又算了一下小账。如果在天气大冷之前招够一百个织工,不要求都像阿内塔那么厉害,还是每天能出五匹布就好。那每月的产量就是一万五千匹,到年根上可以尝试冲击一下北平的棉布市场了。
可是到了年根上,庄户人家都会把趁农闲织的粗布拿来卖,好换点钱钞补贴家用。真要这么一搞,怕是很多人的布就要砸在手里了,连人力带物力不知道得亏多少。
这个念头只是闪现片刻,很快就被强行赶出脑袋。不吃亏就会长记性的人毕竟是极少数,其他的还得被鞭子抽了才知道疼,长痛不如短痛,晚痛不如早痛,总被人呵护的孩子是长不大的。卖不了就留着自己用呗,家里孩子总得做衣服吧。
再说了,吃亏最大的应该是那些各地的布商才对。只有在年节这种时候,才会让他们栽大跟头,才会让他们在未来一段时间里人心惶惶,再经过不知所措的阶段后,或许还会有零星反抗,最终彻底缴枪投降。
放下不该有的同情,詹闶还是继续着自己的生活,每天不是在道观里教学生,就是往冶铁厂跑。
老朱的圣旨倒是过来了,对詹闶的成绩给与了肯定,也鼓励他再接再厉,搞出更好品质的钢来。随圣旨来的,还是那些不痛不痒的所谓赏赐,反正皇家除了给官给地以外,就真拿不出什么太合心思的东西了。
九月末,淳于士瑾帮着挑选的教书先生找好了。一个叫冯辉,四十四岁的老童生,考了三十年的童试都没把那个“童”字脱掉,原本给乡间孩童开蒙的工作也被一个老秀才给挤了。另一个叫黎祝,三十六岁没有功名,不过这位是自己放弃的,反倒对一些“奇技淫巧”的东西感兴趣,所以得到了淳于士瑾的特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