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帽子,也没什么难度。说到这里,贫道还要向殿下请个罪,方才进门时,正好遇上葛长史,贫道已经向他透露,今日上门是来为殿下诊病的。殿下如果不愿装病,只要说并无大碍就好。”
“你,你这,唉!”这么个半真半假的先斩后奏,让阿棣有些无可奈何了,嘟囔两声后才反应过来:“嵬之是说,他有问题吗?”
实在是不能不这么想啊,一向稳重谨慎的詹闶,不可能毫无缘由就对王府长史下手。再结合他身上的神属性,这么做的原因就只能是看出问题了。
这种事詹闶肯定不会装逼,看相算命也不是行道教的业务,更不可能跟阿棣说,老子知道他迟早出卖你。
摇摇头道:“这倒没有,只是贫道看此人极其古怪,那次他代殿下去参加城外的演示,就曾连番打听我教秘辛,还试探贫道与殿下的关系,只是后来也没见过就忽略了。今天再见到他,突然想起当日,索性试他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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