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转头寻找,屋里的蜡烛就都黑了,然后是一个轻快一个踌躇的脚步声。
按照詹闶对家中姬妾的了解,前者应该是比较胆大的廖姀,后者是相对委婉的梁瑢,也不知道今天这是要玩什么花样。
等到两人都走近了,一左一右环抱身侧,左手边比较胆大的廖姀先出了声:“老爷闻闻看,奴今日可还香么?”
詹闶低头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玫瑰花的味道,应该是涂了雪花膏,廖姀昨天就领了一罐玫瑰味的。
“嗯,好香,老爷喜欢!”詹闶赞了一句,心里却在嘀咕,这妞儿又要搞什么鬼。雪花膏是白天抹的啊,这晚上都要睡觉了,你抹了有个毛用,难不成……
念头还没转完,就感觉梁瑢好像被拽了一下,位置到了自己正前方。黑暗中廖姀再次开口:“那老爷再猜猜看,奴和瑢瑢还有哪里会香香的?”
我艹,不是吧,这败家娘们儿把雪花膏当调节情绪的工具用了?詹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自己虽然对雪花膏不大看得上,可是在这个时代,一罐雪花膏的成本价都要好几两银子,足够三口之家滋润生活两年。
真是造孽呀……,不过……,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在这个枯燥的十四世纪,耍流氓这种事虽然也有辅助道具,可跟现代社会比起来就根本不够看了,很容易让人乏味的。
雪花膏刚刚在詹家出现,就被发明了新用途,说明詹家内院有人才啊。看来今后可以多搞点相关的激励,让常日生活的内容越发丰富起来。
黑暗中,顺着廖姀的引导,把鼻子伸到梁瑢碗底的位置。没错了,甘菊的香味,的确是梁瑢。
詹闶突然被引发食欲,脑子里左右互搏片刻,不吃输给了吃。去特么的硬脂酸,去特么的甘油,去特么的合成,反正百分之七十以上都是水。
说吃就吃,左边廖姀,右边梁瑢,一手一个搂(lou)住了就往阁床大步走去,今儿可是真呀真高兴……
于是,转天早上的时候,詹·老流氓·闶后悔了,有些东西真不是那么好玩的。从昨晚到现在,嘴唇一直都是麻麻的感觉,舌头吃什么都品不出滋味儿,冲动是魔鬼啊……
带着糟糕的心情,詹闶去了道观。今天他没安排说书,毕竟书馆里的人虽然热情,传播度也不低,可比起行道教的蘸理仪式来,还是有不小差距的。
行道教的蘸理,是面向所有人群的,不论富商豪族还是小门百姓,都可以参加。而且因为结合了神秘性、科普性、趣味性,近些年来受欢迎程度不断上涨。
要不是行道教规定只预告两月之内的蘸理时间,哪怕排出一年的期限来,席位也会在最短时间内被一抢而空。
下午去新闻堂看了看,安排好印刷事宜,晚上回到家里,被管家詹胜告知,收了一封燕王殿下信。
阿棣写信,詹闶有点搞不明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