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得是它一辈子的阴影。
“王爷,怎么样,我这狗?”
贺繁也是笑盈盈的冲着一旁的玩主王爷问道,
而王爷,这才从刚刚那奇异的一幕当中缓过神来,抚掌笑道:
“好好好!真是条好狗,小老弟果然有两把刷子,今儿个能瞧见这种场景,真是值了,值了!”
毫无疑问,王爷那条葡萄牙水犬的表现,在大黄这脚踏鲨鱼的表现,面前完全就是小儿科一般的存在了,孰胜孰负,高下立分。
像王爷这种玩主,对于这种稀奇好玩的事,那是最感兴趣,所以,对于贺繁的大黄赢了他那条葡萄牙水犬的事,不仅没感到不舒服,反倒是心情舒畅,尽兴不已!
“王爷,既然这样,那您那对翡翠鲍?”
贺繁也是提醒道,
今儿个这比试可是有赌注的,正是贺繁那心心念念的澳洲顶级翡翠鲍!
“小老弟放心,我王爷的名号,在这京津的地界上哪个不知,既然答应了小兄弟你把那对翡翠鲍当做赌注,我既然输了,那就愿赌服输,那对翡翠鲍,就归小老弟你了!”
贺繁一听,立马心头一喜,赶忙就说道:
“王爷痛快!那我就不客气了,愧领了!”
周遭的宾客见识了今儿个那么惊奇的一幕,眼下自然是花花轿子人人抬,冲着王爷和贺繁就恭维道:
“王爷还是大气,敞亮人!”
“不愧是咱京津地界有名的玩主,这气度瞧瞧!”
“贺老弟也是手段了得啊,手底下这狗是真行,有点意思!”
“不是亲眼瞧见,这事谁信啊,听说过狗拿耗子的,没见过这狗拿鲨鱼的,今儿个真是长见识了!”
林果得意洋洋的冲着一旁的王胖子说道:
“王胖子,怎么样我这兄弟打赌就没输过,今儿个开眼了吧!”
“服了服了!”
就在众人寒暄之际,一旁的王爷也是把贺繁拉到了一旁,面上有些为难的冲着贺繁说道:
“小老弟,我这有个不情之请,你看我这翡翠鲍归你的,那是没得说的,但我这人吧一生爱鲍如命,这翡翠鲍没了这一对,今后可不一定再有了!”
贺繁瞅着这位王爷面上那割肉一般的不舍之意,也是有些惭愧,
割爱那对翡翠鲍,对于这位王爷来说,着实是难以割舍,自己动用大黄这家伙,也算是小小的作弊了。
“王爷有话但讲无妨!”
“小老弟你是敞亮人,那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这两只翡翠鲍,个头虽然不大,但那性腺可都成熟了,也到了可以繁殖的年龄,我看小老弟也是个爱鲍之人,又能养出那两头的杂色鲍来,想来,对于养殖鲍鱼这方面也有些研究,要是我这对翡翠鲍,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