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你兴致这么高?”
唇角上翘,司笙坦白承认,“很久没搞事,手痒。”
自从渭河一事后,她真就老实安分的,没再搞过什么大事。
这种事情,搁在普通人眼里,那等同于惊世骇俗了,但在她这里……
纯粹就是动动筋骨一样的事。
如果冬颖觉得风险系数大,不愿意动手的话,她倒是不介意自己动这个手。
凌西泽负责动脑筋想计策,她完全可以将事情落实到位。
“平时没少做吧?”凌西泽眯了眯眼。
“那可不,我师叔”
段长延话话没完,就被郑永丰捏着脖子将脑袋按到抱枕里。
他挣扎了两下,挣脱不开,老实了,用手指表示会闭嘴,郑永丰才就此松开他。
“我们都挺遵纪守法的,”司笙面不改色,眼里覆上一抹笑意,她看了眼郑永丰,“是吧?”
“嗯。”
郑永丰顶着一身“我踏马就不是一好人”的气场,面无表情的应了。
在场众人:“……”随便你们掰扯,你们高兴就好。
德修斋老板,追踪调查这事,偷摸进国博一致同意……谁能信他们的辞?
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没必要戳破。
冬颖略有惊奇地看着客厅里这一票人。
现在的年轻人呐……
不可思议。
谈起这种计划来,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没有一个跳出来反对。
反而,这一个两个的,表现得或许不明显,实则都蠢蠢欲动。
连某影帝都不例外。
真是爱搞事。
“我先一句,”司笙手指弯曲,轻轻在扶手上叩了叩,眉眼懒散随意,“这事要办得漂亮。一、来无影去无踪,只留下金杯,不留线索。二、这么多人,就别把事情办得太窝囊了,金杯就别放犄角旮旯吧?”
“同意。”
冬颖第一个表示赞同。
鬼鬼祟祟将金杯扔角落里被发现,哪有放到显眼地方让人一眼见到来得痛快?
既然要搞事情,那就要搞一场大的。
段长延拿着抱枕坐起身,举手赞同,“支持!”
“嗯。”
郑永丰微微颔首。
钟裕和沈江远没意见,不过,都没有吭声。
他们仍旧是旁观者。
凌西泽抬起两指,捏了捏眉心,对他们全票通过的行为,无言以对。
他追求谨慎,一切以完美为前提,将风险降低到最。
司笙追求刺激,只图个痛快,能完成即可,风险系数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