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一样地滴落，湿了整个下衫。
“呀！”有丫鬟看到顾招明立起来的身影，又看到她浑身是血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大叫了一声。
“叫什么叫？有什么可叫的？”
顾方灵扭过头去，正说着，却戛然而止。“姐姐，让我来吧。”
顾招明摇摇晃晃地冲她走了过去，身边的人都对她退避三舍，顾老夫人也有些被惊到了，屁股都离开凳子想站起来，可又想了想，又安心坐下，这是小辈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处理就好了。
何况柳若汐都没说什么，她静观其变。
顾方灵紧皱着眉头，嫌弃的手在自己的鼻子边挥了挥，又用食指抵住了自己的鼻头。“要做什么快点，一身血腥的，也不嫌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