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让封扬燥热,封扬想把人赶走,可女子已经越过了他,把杯子放到桌上,四处打量了一眼。
“封扬,不是说没有房间了吗?怎么你能订到?”
封扬想回答这个问题,可看着女孩巧笑嫣然的模样,他竟是无端把女孩的笑放大又放大,直到最后只剩妩媚。
在封扬就想做点什么的时候,原本关紧了的门突然就被从外面推开,至于门外刚刚有没有声音,他压根没听到。
但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这煞神怎么就来了?
封扬连忙拉开与乔文瑶的距离,警惕道:“哥,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怕是有的人要被吃得渣都不剩了。”
封扬不解的蹙眉,他哥这是什么意思?谁吃谁?他不相信还有谁能吃他。
封覆本就是个狠人,此时找到了自己弟弟,连跟乔文瑶寒暄都懒得,直接让人架起弟弟走人。
乔文瑶也没想到,醒酒汤都还温热,要喝它的人却这么走了。
封扬虽然大多数时候讨厌封覆管他,但关键时刻,他却会冷静下来分析。
以他对他哥的了解,不是他特别不靠谱的时候,他哥根本不会亲自出来拿人。
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不过,封扬现在只觉得浑身难受,再无思考的能力。
与此同时,当得知封扬已经走了,还是被他哥哥接走的。
沈珍珠心里很是遗憾,好不容易选了个乘龙快婿,就这么轻易溜走了。
那接下来就只有宫玉泉了。
果然人算不如天算。
又过了半个小时,燥意难忍的宫玉泉进了房间,而他没注意的时,床上已经有了个人,而且那个人在动,扭来扭去,曲线尽显。
对于此时燥热的宫玉泉来说,心神像是被控制了似的,只想跟那人越发亲近,做些更亲近的事。
***
次日,整个酒店走廊还处在寂静状态时,就有一队人马蜂拥而入。
他们都往同一个方向。
等房门打开时,里边床上的人虽然还没醒,但那赤诚相待的样子,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昨晚他们做了什么。
宫家人脸色不好。
沈珍珠更是厉色显于眉心。
“宫局,宫夫人,你们也看到了。我,我女儿啊……他们本是很好的朋友,可如今怎么能把我女儿朋友到了床上?”
被称呼的一对中年男女,虽然很狐狸,但一时也查不到什么蛛丝马迹,更何况传统的他们,看到这样的场面,怪的永远只会是自己儿子,毕竟这种事,女孩子最是吃亏。
道歉,那是必须的,因此,向来只有别人给自己道歉的人,如今却是为了儿子,只能心怀愧疚的替儿子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