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话,该当如何?”
“绝对不可能!”
“你为何这么肯定?”
“我在赌!”郑东见瞒不过师父,只好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赌这个杭州刺史没有那个胆量!”
“你…你这不是玩命吗?”骆宾王欲哭无泪,指着郑东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师父有什么好方法吗?”
“呃……”骆宾王被问住了,“好吧,为师如今也确实想不到什么好计策了!”
“那就是了!”郑东仿佛一个小大人,来到垂头丧气的骆宾王面前,“不过还有一点,师父一定要把握好力度!”
“怎么说?”
“就是,如果真的有人拦住了杭州刺史的怒火,那师父也得对得起人家的一番好心,顺坡下驴就是了。”
“怎么个顺坡下驴?”
“就是承认《讨武曌檄》是你写的,但不承认这是你的主观意识!”
“主观意识又是什么?”
“这么说吧,师父到时候就说,这篇檄文是徐敬业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写的,一旦写的不好就要挨打,这才被迫写出来的!”
“这…这能行吗?”
“肯定能行,师父好好酝酿一下,把自己当成受害者就行了!”
“这岂不是要让师父装成一个贪生怕死的小人?”
“那师父现在和我商量这些计策是为了干什么呢?”
郑东一语道破,骆宾王闹了个大脸红,在骆宾王头上敲了一下,笑骂道,
“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敢取笑师长了!”
郑东也跟着笑,接着说道,
“师父你做了那么多年的官,应该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吧!”
“嗯…”骆宾王点点头,“既然如此,左右也没有好计策,为师就听你一言!”
~~
詹穆思从后堂出来,再次坐在了大堂上,威严的望着堂下的骆宾王。
而骆宾王经历了情绪的大起大落,刚刚缓过来,还在那里喘着粗气呢!
方才见到詹穆思扔出令牌,骆宾王都以为自己必然要受些皮肉之苦,然而汤璞森把詹穆思拉到后堂这一举动,让骆宾王又惊又喜,瞬间就对郑东的话信了七八分。
詹穆思拍了下惊堂木,果然继续问道,
“骆宾王,方才汤长史已经把你的谋反情状合盘说与本官听了。本官问你,现在你可知罪了?”
“草民知罪!”
“速速招来!”詹穆思虽然为骆宾王态度的转变所疑惑,但职业习惯让他立刻说出了这句话。
“草民承认,《讨武曌檄》那篇文章,是我写的!”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