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逼得十几名刀手难以近身。不过在逼退这些刀手的同时,柳寻衣的衣的身上也留下了不少伤痕。
碍于洵溱刚刚那句话,这些刀手出手颇有顾忌,故而谁也不敢对柳寻衣痛下死手。
“这个柳寻衣比我想象中的还有意思。”洵溱望着混乱的战局,嘴角扬起一抹古怪的笑意,“除非等药效完全发作,否则只凭他们怕是很难捉到活的。”
阿保鲁神色凝重,沉吟道:“洵溱,现在外边到处都是玉虎堂的人,他们四处搜查,我怕拖得太久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要不然……”
不等阿保鲁把话说完,洵溱已不可置否地点头道:“虽然有些可惜,不过正事要紧,杀了吧!”说罢,洵溱再度深深地望了一眼柳寻衣,而后转身朝着罗汉堂走去。
“不必留手,杀!”
阿保鲁大喝一声,那些刀手顿时面色一喜,纷纷咆哮着举刀挥砍上去。
“住手!你们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
“嗖!”
突然,罗汉堂上空传来一声暴喝,接着只见一道凌厉的黑影陡然自房顶飞下,由于他的速度极快,以至于半空中留下的残影尚未消退,法场中央已是寒光闪烁,紧接着十几名围攻柳寻衣的刀手,则纷纷惨叫着倒飞而出。
眨眼之间,地上已是鲜血四溢,再看那十几个倒地不起的刀手,其中大半竟已全然没了生机,剩下几个苟延残喘的,也纷纷用双手紧捂着小腹,以此堵住肚子上的伤口,以防自己的肠子顺着汩汩外冒的鲜血流的满地都是。
“好快的刀!”洵溱驻足回望着法场,美目之中涌现着一抹凝重之色。
与此同时,阿保鲁和几名西域人迅速护在洵溱身前,眼神阴狠地盯着突然杀出的黑衣人。此刻,自罗汉寺后院内又迅速涌出一大批刀手,打眼一望少说也有百余人。
“没想到罗汉寺中竟然还藏着这么多人?看来你们是打算在霍都做件大买卖!”
黑衣人一招杀退十几名刀手,左手架起摇摇欲坠的柳寻衣,如鹰般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法场上越聚越多的刀手。
由于黑衣人被黑巾遮面,因此谁也看不出他的真正面容。
“尊驾何人?”洵溱挥手阻止了欲要出手的阿保鲁等人,迈步向前,目光疑惑地注视着黑衣人,随手一指柳寻衣,问道,“你认识他?”
“不认识。”黑衣人的声音亮如洪钟,不卑不亢。
“那尊驾为何要蹚这趟浑水?”
“这位兄弟纵使与你们有血海深仇,你们大可光明正大的出手杀他,却不应该使出这般卑劣的小人手段。”黑衣人朗声道,“见你们先下迷药,后又以多欺少,我岂能视而不见!”
“哪里冒出来的混账东西,竟敢在此假仁假义?他的事你管的了吗?”阿保鲁眼神一寒,暴喝道,“我不管你是谁,现在我只给你两条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