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也让洛天瑾尝到“左右为难”的滋味,想来也算“以牙还牙”,故而不再穷追猛问。
几人故作镇定地相视一笑,谁也不再纠缠。
“素闻沈老爷雷厉风行,生意做遍天下。走到哪儿,便将生意做到哪儿,哪怕只是经过一地,也要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安置一份产业。此番来到洛阳城,不知又打算做些什么生意?”洛天瑾话锋一转,笑问道,“无论是要宅、要地还是要钱,只要沈老爷说出来,洛某一定竭尽所能地助你一臂之力,以答谢你在河西所做的一切。”
沈东善摆手笑道:“沈某在洛阳城已有不少生意,平日里没少依仗洛府主庇佑,故而此次前来,不打算再做生意,也不想要宅、要地,对钱更是毫无兴趣。”
洛天瑾听出沈东善话里有话,反问道:“不知沈老爷想要什么?”
“实不相瞒,沈某今日确有一事相求。”沈东善神秘一笑,直言道,“沈某想向洛府主要一个人。”
“要人?”洛天瑾闻言一愣,错愕道,“何人?”
“贤王府的阶下囚,唐阿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