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为国征战,公主也在为社稷出力,他们什么不好管?都国破家亡了,还有闲心管这事?”
吴争突然发觉后世有句话很有道理,那就是不能和女人讲道理。
更别和自己认识的女子讲道理。
千万千万别和自己亲近的女人讲道理。
随即吴争又想起了前人的一句话,世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矣。
把黑的说成白的,还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吴争不想继续和她争执,“就算你说得对……。”
“我说得本来就对。”
“好,你说得对,可如今的形势,我无法向公主请婚,我爹逼我成亲也不是没有道理。杭州府的清军越聚越多,估计开春之后,就会南下。吴家只有我一个男丁,我为国捐躯之前,总得为吴家续个香火吧?所以,我不能违抗爹的意愿……这事恐怕办不成,你还是转告公主,就说我吴争无福消受了。”
周思敏沉默地盯了吴争好久,重重地一跺脚,转身而去。
吴争心中有些难受,不过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当断则断,如今这时局也不容自己为情所困。
现在,自己身边只有两个亲人,为什么要为旁人而去忤逆亲人呢?谁知道,自己会不会在下一场战斗中死去?
在这几个月里,如果能为吴家留个后,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义务。
想到此,吴争坦然起来,那就明日去陈家吧!
有了决定,吴争轻轻地吁了口气,直起身来,准备回房歇息了。
走过九曲桥,便是小楼相连的廊道。
吴争突然被一团窜出的黑影吓了一跳。
“吴争,你就想为吴家延续香火是吧?”
听到声音,戒备着的吴争松了口气,嗔怪道“周思敏,你大半夜地不睡觉,究竟想做什么?”
“回答我的话。”
“是。”吴争没好气地应道。
“不是因为你看上了陈家姑娘?不是因为喜欢她?”
“自然不是。”吴争想都没想回答道,“要真是看上她,看在她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去陈家闹这么一出。”
“那就好。”
吴争奇怪地问道“什么那就好?好什么?”
“我给你生孩子!”
“啊?……呃!”吴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我说了,我帮你生孩子!”周思敏重复了一遍。
吴争第二次听到了同样的话,自然不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没发烧吧?”
“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做偏室。正妻的名份,你得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