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地，对于那些贵妇们，间谍们也有套路——你连丝绸衣服都穿不起，说你家是贵族，谁信？或者，你丈夫根本不爱你。又或者，你们家是没落的穷比贵族家庭……
贵妇们都是很好面子的，智商也都不高。听了这种传言，哪里肯罢休？然后，她们的老公就要没法安生了……
……
经过这种套路化的营销轰炸，欧洲很多国家的贵族，对北海国的瓷器喝丝绸拍卖，已经是熟悉异常了。所以，尽管还没到拍卖日期，埃姆登港已经很是火爆了……
对于那些贵族，尤其是大贵族而言，去买几件瓷器和一些丝绸，已经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了，而是面子问题。哪个愿意因为家里没瓷器而被人鄙视？又有哪个贵妇因为没穿丝绸衣服而被人怀疑丈夫不爱她或者家里贫穷？当理智已经丧失的时候，瓷器和丝绸价格的飙高，已经是成了定局……
天好热好闷，这才6月中旬，老牛竟然觉得有些过不下去了……搭乘公交车，里面全是汗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