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打十个……”
说话的白季显得意气风发,飞扬跋扈,目中无人。
此言一出,顿时惹怒了不少其他参赛的棋手。
“猖狂!”
“放肆!”
“此子猖獗!”
“明日要你好看。”
一群人中,唯有云蓝,眼神复杂地看着白季。
他疯了么?
还是……
云蓝不自觉地抖了抖身子。
对于自己明天是否要参加决赛,有了些动摇。
而在围观的人群中,两个穿着黑色紧身门派制服,背负双剑的男子悄然从围观的人群中挤了出去。
……
比赛几乎进行了大半天的时间,毕竟即便白季胜地再快,也要等其他人的对战结束,才能安排下一轮的对手。
提前胜利,只能影响同积分时的战绩评价。
结束时,已然时近乎傍晚时分。
走在回家的路上,白岩看着白季,眼神好奇。
“儿子,你什么时候学了战棋啊?怎么平时没见你玩过。”
白季心里装着事,勉力地笑了笑。
“小事,不值一提。”
看着白季似乎高兴不起来的神色,又想起白季在台上时的意气风发,白岩有些奇怪。
“儿子,自从昨晚回来以后,你都挺奇怪的,怎么了?”
白季看了眼神色关心的白岩,嘴巴动了动,没有说话。
人不是钢铁寒冰。
一个无辜少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死,让他始终心怀自责。
尤其是自己不能立刻手刃凶手,反而需要稍许的布置,让他更是心沉如水。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或许畅快,但是不能达成目的。
为了让对方跪在水心姑娘的面前赎罪,他需要伪装自己,他需要表现出与心境截然不同的表象出来。
帝都不是他的主场,他需要遵守一定的规则。
……
“什么?他得了第一?他得了第一!”
癫狂的平西王之子一把撸掉了自己面前桌面上的一切,瓷器落在地上,摔成碎片。
“他还说打十个?”
“他怎么敢的啊?”
“那些人都是猪么?竟然让他得了第一?”
“他凭什么嚣张?”
“他凭什么还敢笑?”
“他凭什么!”
发狂的平西王之子破坏着视线中一切可以破坏的东西。
噼里啪啦的声音让站在门口处报信的家仆身体微颤,却是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