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一猪头,吓了一跳。
“猪妖,你别过来……”
安林冷声呵呵,上前扭住雾纱的耳朵,“你这死丫头,叫谁猪妖呢?”
“哎呦,疼……”
安林没好气的说道:“你还知道疼啊?喝的烂醉如泥,睡得跟个猪似的,被人拐卖了都不知道!”
雾纱脑袋还有些懵,我被人拐卖了?
我怎么没印象。
也难怪她记忆全无,毕竟,她喝了那么多酒。
啤的加红的,那些酒可都是纯酿,经过蒸馏,度数很高的,那后劲可大可大了。
“你是安林姐?不对啊?安林姐怎么可能长你这么丑?”雾纱晃了晃脑袋,耳朵里拍出一些水,从地上爬起来,大喊:“你个死猪人,休想骗我,看我……”
啪…啪…啪…
几分钟后。
雾纱双膝并拢,十分乖巧地跪坐在地,两只手揪着耳朵,嘴里不断小声念着,“我错了,我是猪头,我错了,我是猪头……”
在她的头顶,肿了几个包,一个叠着一个,像是糖葫芦似的,叠了七层……
“真是气死我了,这死孩子,从来不听话,跟你姐一个样!”安林气地掐着腰,在雾纱面前徘徊,凶狠地朝着雾纱叫道:“给我跪满一个时辰,什么时候念完一万遍,什么时候起来。”
吕小斐黑着脸,“你……”
“你别帮她说话。”安林转身指着雾纱,“你平时说话的嗓门呢?给我大声点。”
雾纱脑袋一缩,声音提高了些,“我错了!我是猪头!!”
“这孩子就是欠管教…”
“小小年纪不学好,跟人家学喝酒,得亏没出事…”
“我真是欠你们姐妹俩的,你姐不省心,天天往外跑,你也是…”
“你以为我愿意管你们俩啊!”
“吧啦吧啦吧啦…”
“吧啦吧啦吧啦……”
……
一个小时后。
吕小斐听地都快睡着了,安林还在絮絮叨叨。
于是。
吕小斐只能提着俩人,一人一脚踹在屁股上,将俩人踢出了房门。
吩咐了一句:“不用理她们。”
大门一关,吕小斐的耳边总算是清净了。
这女人,嘴巴是机关枪做的吗?
嘟嘟嘟个不停。
哈欠~~
不管她俩了,我先睡一觉,将精神力恢复过来再说。
至于她俩在哪睡,爱在哪在哪,趴门口都行。
把我酒都糟践完了,还想上我床,占我便宜,门都没有。
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