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很沮丧，了无生气，出来时半句话都不想说。
“到底是什么，告诉我，或许能帮你。”
这些日子的相处，古夜看得出来，白景虽然来头大，但人不坏，没有争权夺利的心思，也不喜欢战斗。
他叹道：“是一堆石碑，可能已经被取走。”
石碑？
道碑？
古夜随手取出一块，问他：“是不是这玩意儿？”
白景顿时双眼发绿，抓住道碑不住抚摸，像极了抚摸爱人。
旋即，道碑消失，白景抱着一堆空气。
“嘿嘿，道碑是好东西啊，当初在御天城外的河里捡到的，一百多块呢！”
白景明白古夜言语中的意思，激动的心情逐渐平复。
“说吧，什么代价？”
“你能给我什么代价？我现在什么都不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你打不开道碑结界，只有我能打开。”
“打不开就放着呗，反正我不着急，等以后修为提升了，总有打开的机会。”
古夜的镇定，让白景再难镇定。
他双拳捏死，后又松开，咬牙道：“我解开结界后，你可以观看十年。”
古夜不为所动，回：“我以后可以自己解开，永久观看。”
“你……二十年，五十年？百年？”
哪怕白景把时间提升到千年，古夜依然不动摇，气得两人差点打起来。
最终，无可奈何的白景说出自己最后的底线。
“御天门可以加入上秦，成为法定仙门。不过，道碑必须归还给御天门。”
先不管后者，前面的话让古夜颇感兴趣。
上秦的法定宗门很多，法定仙门却是没有的。
所谓法定仙门，就是该仙门遵守上秦的法律，规矩，以上秦皇帝为尊。
想了很久，古夜笑道：“法定仙门可以，但我只能归还一半道碑，另一半放我这里，我们双方都可以互相观摩。”
若非打不开，古夜半块道碑都不会给他。
但是，这玩意儿是死物，纵然价值再大，若是用不了，和垃圾没区别。
离开的路上，白景从初始的纠结，到后面慢慢释然了。
他说：“我能够看出一个人的气运，而你的气运，乃我生平所见之最，远胜于所谓仙帝之流。在我看来，上秦未来不可限量，你的高度绝对会超过仙帝。”
这话古夜爱听，回去后给他批了两座仙山当宗门驻地，并且取出一半道碑让他先把结界破了。
古夜留了手，并没有把全部道碑取出来，万一这家伙有后招，阴古夜一手，还真不能拿他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