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下手真狠,我鼻梁骨可能断了。”
“等小龙把裤子送过来,就去医院。”
常威说了一句,然后问道:“知不知道谁寻的仇?”
“不知道,最近我每天进场子,没搞过事情,也没得罪过什么人。”
王海东一脸憋屈的摇头,然后突然想起来一个细节,立刻对常威说道:“对了,那人也朝着你看了一眼,你也小心一点。”
也看我了?
常威心里略有所悟,突然问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那个叶枫找我们报复的?”
“不知道。”
王海东想着那满嘴俺的大个子临走时说的话,脸色阴沉不定的说道:“反正你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小心一点,这人身手挺厉害的,我还手都还不了手,就成这样子了。”
“行,我知道了。”
常威脸色也有些不好看的点了点头,眼神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
凌晨五点。
天蒙蒙亮,北津桥下面的居民区想起了一个老阿姨扯着嗓子的骂声,本地话夹杂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哪个缺德玩意偷我的鸡了。
不得好死的玩意。
狗杂种!
断子绝孙!
怎么就能昧着良心做出这种缺德事偷一个老太婆的鸡啊,你阿有良心个?你阿好意思吃的下去个?
……
冯三德就离骂人的老阿姨家几百米,自然也听见了,被吵的翻了一个身睡,嘴里还在嘀嘀咕咕自言自语,像是在回怼骂人的老太婆,你才狗呢!
老子本来就没儿子。
要良心干嘛,良心能当饭吃?
咋就吃不下去了,这老母鸡炖蛇肉,它能不香吗???
……
没多久,门打开,冯征从外面回来了,嘴里说道:“那老太婆拿着拐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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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骂,一边每家每户屋后面找痕迹呢。”
“没事,找去吧,我早把鸡毛和鸡骨头扔河里去了,门口的鸡血还用小井水冲的干干净净,生不见鸡,死不见尸的,骂就随她骂去,人家老阿姨养只鸡也不容易,我们要理解人家的心情。”
冯三德坐了起来,然后摸出床头的烟盒,优哉游哉的拿出一根烟点燃,看向冯征:“事情做好了吗?”
“做好了,就动了那个什么东子不东子的,我让他脸亲了一下酒桌,那一下下去,他的鼻梁骨应该断了。”
冯征坐了下来,脱鞋准备上床。
冯三德立刻大惊失色,捏住鼻子,嫌弃的挥手说:“快死去洗脚去,还有鞋子扔出去,真他娘的太味了。”
冯征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