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孔雀需要安慰。
他是个烟瘾很重的人,喜欢焦油在唇齿弥漫的腐朽滋味。
但那天,他禁不住怨恨,这根烟似乎格外长,该死的,他抽了那么久,那么狠重,可它他妈的怎么还剩大半截儿。
墨燃忽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暴躁,他把这种暴躁归咎于吸烟的不如意。于是他把没抽完的半支烟在墙上碾灭了。然后他抬起头来,依旧单手插兜里,似是名正言顺地朝楚晚宁走过去。
“楚老师。”他看着楚晚宁的脸,伸手猛的将薛蒙拽直了,拽到自己身边,唇角轧出一丝懒洋洋的笑意。
“您别光顾着哄我弟弟啊,我可也难受着呢。怎么着,要不您看看,您好人做到底……”
他有些烟嗓,低哑的,于是清了清喉咙。
“也哄哄哥哥我啊。”
楚晚宁一时语塞。
说来荒谬,他那时候想的居然是:这孙子说的哥哥我,是耍流氓呢,还是字面意思,表示跟薛蒙的关系是“亲戚中同辈而比自己年纪更大的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