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痛苦。我就不一样了,我不会搞科研,我只会赚钱养家,我可以陪你去花旗国,我去赚他们的钱,然后回来建设祖国。”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花旗国?”
“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和杨崇山追你,然后我们两个互相诋毁,互相攻击,最后你跑去了花旗国。”
“然后呢?”
“然后你再也没有回来,我和老杨同病相怜,打了几架狠的,又喝了几顿大酒,成了好朋友,但我们都被你摧毁了心志,蹉跎了岁月。”
“有意思,真有意思,你们自己不争气,倒怪罪到我们女人身上来了。那你这意思是不是说我是红颜祸水啊?那你还不滚远一点?”
“嗯,红颜祸水是对的,我赞同你的观点。这就像磁场,越是漂亮的女人磁场就越大,磁场越大,它的破坏力也就越大,必然会导致各种紊乱,小到一个家庭,一个公司,大到一个城市,一个国家,都会被紊乱,这并不是女人的错,而是一种必然。你觉得磁场是可控的吗?很难。你把一个绝世美女锁在深山老林里,也许没有什么破坏力,但只要是在这个社会里,就会有各种磁场的吸引和碰撞发生,就会造成破坏。”
“所以,你一见面就对我说,人生若只如初见?所以,你在没见到我的情况下就对我一见钟情?我的磁场强大到千里之外的你的梦里去了?我真是倍感荣幸。”
“哈哈,阿楚,我确实见过你,不止一次,我仿佛见过你无数次,可能是前世残留的记忆,嗯,在这里,我想给你唱一首歌。”
“不许唱歌,神经病啊你。”
“哈哈,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优秀是吧,那好,不唱了,那我给你赋诗一首。如何让我遇见你,在你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这是你写的诗吗?这不是席慕蓉的《一棵开花的树》?”
“是啊,赋诗可以是写诗,也可以是吟诗啊,哈哈。”
“你在那天我们第一次见面之前就在梦中见过我,是想说明我们有缘分是吧,那你怎么也见过杨崇山呢?你也和他有缘分?嗯,你还和他一起开公司呢。”
“是啊,有意思吧,哈哈。这个我还真就可以解释。你听过故事没有?那些能生死人肉白骨的绝世仙草,都是很难获取的,都有守护神兽。这就像世间皆有阴阳,你是我的正能量场,杨崇山啊,他就是我的负能量场,是我这个勇士向你证明自己的大反派。事实证明,喔,不,梦境证明,他确实和我化敌为友了,后来我们还一起开了一家公司,就叫山腰科技。”
“仓耀祖,你真能干,我看你可以去北面燕影修个双学位,当个编剧或者导演都行,我很看好你。”
“也不是不行啊,我确实不太喜欢高数和物理,电子电路把我搞得晕头巴脑